月月,她那几扳手他专门问了医生,再轻了人或许都不会昏死,但是再重了,就能把人敲出脑淤血甚至严重脑损伤,三个人伤得都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力度,医生都怀疑,下手的人是专门拿捏的力度。
但是这么精准的控制,假设真的是拿捏过的,那这手法,没有千八百个人脑袋是练不出来的。
方安宴现在感觉君月月性情突变之后,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到现在简直成了迷……可是如果用换一个人来形容也不准确,因为她还是坏,只是坏的方法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总是玩那些脏的阴毒手段,现在她坏得太光明正大了,骂她几句就要把人撞死,最离奇的是君老爷子的态度,他竟然没呵斥她戾气太重,竟然要把那个被撞断腿的两条腿都打断……
方安宴看着君月月的神色别提多么复杂了,他心里也乱糟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君愉本来想要问问君月月感觉怎么样,但是君老爷子一出去,姐姐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说话,她也怕了君月月。
方安宴也推着君愉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直在卫生间里面悄无声息忙活的方安虞。
他在干什么呢?
他一个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大少爷,在外面的人都在问君月月这个那个的时候,他抱着君月月换下来的衣服裤子给了护工,但是……留下了内衣和内裤。
方安虞亲自弄了个小盆,一脸严肃地站在洗手台前面,倒了差不多半桶洗衣液,在给君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