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蛋放在桌子上,盘子敲在桌面咣当一声,方安虞听不到,君月月可是不聋的。
刚巧方安虞也吃完了放下了筷子,君月月直接把那煎蛋盘子掀了一下扣在了桌子上,“这什么玩意儿?驴粪蛋儿挂霜吗?”
君月月十分稀奇地看着那老太太有些狼狈的神情,问她,“你平时就是这么伺候我爷爷的?”
那老太太放下盘子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但是她已经好久都没有下厨了,就弄这一个煎蛋把手都给烫出了泡。
“我们俩的房间在哪呢,”君月月懒得跟她撕,只要她领着两个人回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门一关上,君月月就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坐了一路的车,又等了那老头子那么久,君月月是真的有点累。
方安虞在屋子里面稀奇地转了一圈之后,也突然间摔在床上,把君月月给弹起来一点。
君月月笑起来,用脚撑着把身体腾空,再狠狠地摔下来,把方安虞又弹起一点……
然后两人像两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你弹我我弹你了好一会,才老老实实地面对面趴着,又开始用小本子写起来。
——你爷爷有点严肃,他见到我有没有不高兴,刚才他提前走,是不是跟我说话我没听到?
方安虞担忧了一整顿饭,这一会放松下来,赶紧问君月月。
君月月啧了声,写到——他有什么严肃的,他就是长了一张怨妇的脸,当然不是因为你不高兴了,你那么可爱,他也没有跟你说话,他知道你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