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并拢承半窝状,照着面前男人双侧耳朵狠狠扣上去。
这种招式,在她还是个变异的金刚芭比的时候,一下子能把人扣得口鼻喷血,但她现在只是个身娇体软的力气弱的女人,效果就十分的微小了。
可也足够让这男的缓一会,方安宴这时候也追过来,刚才他也看到那惊险一幕在,见到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男人,看向君月月的眼神都不对了。
方安宴把男人给重新按住了,他手背上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了,但是君月月徒手抓上去的却不浅,血都顺着指尖落在地上了。
方安虞反应过来,连忙焦急地伸手来捧她手,君月月看着他依旧嫩白无瑕疵的脸,轻轻吁出一口气,用责怪的眼神看他。
一个聋哑人,胆子倒是不小,什么场合都敢伸手……君月月现在有点后悔,她当时带着方安虞在商场遇见小偷那之后,就应该像方安宴一样,告诉他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管,要离得远远的。
刚才太险了,他要是脸真的被划了,本来就是个残疾了,只有脸能算资本,再毁容,就算很有钱,以后还能有人跟他吗。
方安虞捧着君月月的手,满脸的无措,他跑去拿了餐巾纸,但是却想了想,用自己衬衫最柔软的内里,按住了君月月的伤口。
纯白瞬间侵染上鲜红,君月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没有抽回手,而是由着他抓着,看向方安宴。
方安宴把自己的衬衫都脱了,从身后把还在懵着的男人手给捆上了,他里面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