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记忆中的主角变了,而他依旧是那个丑角。
唇瓣干涩,有薄皮翘起,血沿着唇缝浸透,滋润干涸的龟裂。
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池非屿胃一阵翻涌,他死死地按紧嘴巴,手臂止不住的颤抖。
发情期的燥意再次涌现,脑海中像是有无数根针横冲直撞,他恍惚地想着。
老天好像格外眷顾那个男人,天时、地利、人和,对方占据了全部。
池非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眸,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扑在锦鲤身边。
他张开唇瓣,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池非屿盯着那道背影,说出亦如二十年前那句苍白的辩解。
“不是我干的。”
谢景辞根本没注意池非屿在说什么,他匆匆检查锦鲤的伤势,一颗心逐渐沉入谷底。
看到出血量时,谢景辞就有预料,只是他不甘心。
锦鲤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脑袋微微移动,它贴着谢景辞的手,轻轻蹭了蹭。
谢景辞咬紧腮帮,揉揉锦鲤的脑袋,鲜血让绒毛拧成一团,手感粗糙生硬。
但谢景辞还是一直摸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又或许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太过无力。
突然,耳边响起轮椅滚动的声音。
谢景辞察觉到手下锦鲤的身子骤然紧绷。
它用尽全部力气抬起脑袋,对着池非屿龇牙,大概是想出声警告。
但因为气管被割开,只能发出嗬嗬的风声。
谢景辞连忙挡在锦鲤的身前,对池非屿吼道:“别过来!”
池非屿停在原地。
谢景辞的语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冷硬,池非屿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