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地抱怨撒娇说自?己病得好难受,请她怜悯他吧。
“太?宰根本没生病啊。”他直言不讳道,“是因为得不到?霜野小姐的喜爱,甚至见不到?她本人,所以你才消沉到?找了个箱子钻进去吗。”
正在剥即食蟹棒吃的太?宰治,头也没抬,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我真的要讨厌你了哦,织田作。”
确实。他压根没病,是情绪不佳消极旷工。森鸥外对此也一清二楚。不过横滨最近风平浪静,组织内部也无事务,首领不介意?让他这个干部休假。
“你我之间本该避免谈论有些事,可既然?你非要提起?她,那么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他把玩着左手心的金属物件,“关于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太?宰,你拿着的,是她的耳环吗?”
那是一只缀着珍珠的铂金质十?字架耳坠,冷冽而华美,正如?她本人。
——她抵达横滨的第?一天,直升飞机在空中自?爆,军火储藏室在地下炸裂,她的单只耳环落在总部大厦的顶楼,他鬼使神差般地将其捡起?、私藏至今。
黑发少年没有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友人,嘴角稍扬,回复了平时难以捉摸的姿态。
红发青年看向他,眼神平和却笃定。
“公平竞争,由她决定。”
“所有人的想法和感?受都无所谓,关键的是,她的心情。”
“最终裁定权只属于她。”
太?宰治不吱声,单手托脸,手心的耳环紧贴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