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上空空的,还未绣他们几个的原型。
小丛打算再做一件肚兜,先绣好那件,让云善有两个换着穿的肚兜,再回头来绣这件。
花旗给云善穿上小红肚兜,外面套了绣元宝的大红色衣裳,抱着他去荒地里看开荒情况。
张员外昨天回家一宿没睡,坐在窗前看了整整一晚的月亮。
昨夜月色朦胧,淡黄色的月亮前像是被蒙了一层轻纱,恰似他对花娘的爱意。
明明有爱意,却不能说,就像晚上躲在轻纱后的月亮,不可触及。
可花娘就像那沉沉黑夜。纵使他的爱意高悬在夜幕上,却只能发出微弱光亮,照亮几寸,不敌黑夜深沉。
西觉却是那漫天星子。光亮虽小,可分布在整个天空,早与黑幕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怎是他几寸月光能比的?
“花娘。”神色憔悴的张员外叫住花旗。
“嗯?”自打听了西觉说这个供奉他的人类目的不纯,花旗心里便多了几分戒备。
原来这人不是为了向他求保佑,竟是人类之间的男女之情?
花旗两眼睁大,透过张员外憔悴的脸庞看见藏在其身的命途。此人得祖上庇佑,继承大笔家业。本人虽不聪慧,胜在踏实努力,足够守好家业。现在正在历情劫......
情劫?
花旗一愣,和他历情劫?这是命运在耍这个人类吧。他可是一条清白的公蛇啊!云灵山上所有的妖怪都可以替他作证。
见花旗毫无反应,张员外又唤了一声,“花娘?”
花旗回神,上上下下将张员外打量几遍,真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