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多扯些布,回去请村里的妇人帮着做身衣裳。
伙计喜笑颜开,“五百文。”
“买这么多?”秋生连忙拦道,“扯几尺就够了。用不了这么多。”
“给云善做衣裳。”西觉淡淡地说。
“ 啊。”秋生干巴巴地应道,转头看向还穿着红肚兜的坨坨,拉着西觉小声说,“不扯些布给坨坨做衣裳吗?”
“不扯。”西觉很肯定地回他。
坨坨晃着头顶的朝天辫,眨巴着大眼看向西觉。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秋生撇嘴,世上咋还有这么偏心的爹。心都不是偏的,直接长在了云善那一边。
“秋生叔,我不要衣裳。都给云善。这样穿凉快。”
瞧瞧,坨坨多懂事。秋生看着坨坨愈发怜爱,“夏天就算了,秋天可一定要给坨坨扯布做衣裳。”
坨坨秋冬穿成这样在雪地里跑也不冷。不过这样的事,凡人是不懂的。西觉敷衍道,“到时候再说。”
买完布,秋生要去打油。西觉跟着秋生进了杂货铺,坨坨、兜明和小丛站在外面瞧热闹。隔壁是一家医馆。坨坨见到一个男人,拿着白布包着东西进了医馆。只闻一下,他就知道,白布里包的是人参。
他好奇地用了法力探听,听到医馆的大夫和男人说,“你这参是二十年的参,看在还新鲜的份上,三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男人还想抬价,“大夫,这是我挖到的最大的参,三两银子实在是有些少。您看着再多给点吧。不行我再去别家医馆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