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楼宴京你骂不过?」
祁嘉澍冷不丁被呛了下。
祁逾白冷声淡笑,盘佛珠的指尖蓦然停住:「回京后,你给我等着。」
祁嘉澍心中哦莫哦莫。
状若什麽事都没发生地别开视线,假装根本不知还有这麽一回事。
……
黎枝被楼宴京亲得双腿发软。
她都没反应过来,究竟是哪个点刺激到了他,让他忽然就如盯住猎物般,占有欲极强地缠进了她的唇齿。
整个过程里。
黎枝只觉得舌尖发麻,呼吸滚烫。
湿濡感不仅含软了她的唇珠,也深抵进心脏里,像是下了一场暴雨。
直到楼宴京缓缓将她的唇瓣松开。
黎枝眼睫轻颤,耳尖微红。
她扯着楼宴京的衣角小声嘟囔:「不是说要去见你大哥吗?怎麽又突然耍流氓……」
「耍流氓?」楼宴京嗓音沉哑。
他躬身拢着黎枝,在背光的光影里,几乎将她笼罩,随后又蓦然偏头啄咬了下她的唇,再退开时眼眸幽邃深情。
口吻里有几分执拗:「我这人从来不耍流氓。楼太太,亲你是合法的。」
黎枝的呼吸微微一颤。
便觉楼宴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儿侵袭得更近,伴着他性感低哑,又充满暗示和狂妄的语调:「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