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于是她将高跟鞋踢掉,光着脚踩在柔软至极的绒绒地毯上。
忽然将莹白膝盖跪上沙发。
翘着兰花指抽走祁鹤卿手里的平板,然后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祁鹤卿呼吸微滞:「阿瓷。」
「嘘。」郁兰瓷将手指抵在唇边。
她并未关心祁鹤卿被扰乱了的呼吸,只左手抱住他的头,右手开始扒拉。
祁鹤卿清冷的嗓音里,难得压出了几分哑调:「大白天,你又想做什麽?」
「你别动。」郁兰瓷口吻娇嗔。
她很认真地择选着祁鹤卿的头发,然后忽然很郑重其事地用力一拔。
「嘶……」
祁鹤卿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掐紧郁兰瓷的腰,原本冷白的指尖泛出一点微粉。
哑调里透着危险的警告:「阿瓷。」
「别叫别叫,你耽误我拔头发了。」郁兰瓷的心思明显不在那方面。
但她的行为却是把祁鹤卿勾着跑。
她一连猛拔数根头发。
随后便从祁鹤卿的大腿上翻下来,认真检查着是否携带毛囊:「贝贝今晚要去新疆把枝枝的样本接回来呢。」
贝贝,祁逾白的小名。
郁兰瓷指尖轻捏头发,对自己的择选十分满意:「我得挑出几根最优秀的头发,拿去跟枝枝做亲子鉴定,这很重要。」
祁鹤卿:「……」
他颇为头疼地揉摁着鼻梁骨:「阿瓷,每根头发上的基因都是一样的。」
「你闭嘴。」郁兰瓷美眸轻睨,「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头发全拔了。」
祁鹤卿:「……」
「我不管。」郁兰瓷继续精挑细选:「反正这些头发里必须得有一根给我检测出血缘概率超过99.99%,如果没有,我建议你别每天就知道上班开会了,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先跟头发开个会,让它们好好反思一下。」
祁鹤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