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京带黎枝骑机车的事上了热搜。
般配至极的骑装,强烈的反差感,嚣张的宠妻做派,以及两人的顶级神颜,一时间吸引了好多人前来磕糖。
京都,楼庭华府。
苏桑将别墅区所有观影设备全部打开,全方位环绕着儿子的恋综直播。
得知楼宴京领证那天。
她甚至叫来管家,在别墅外挂了「楼府大喜」的牌匾,四处都装潢得喜气洋洋,灯笼拉花喜字之类至今都没摘下。
全京都豪门都知道楼宴京结婚了。
虽然此前没听过信儿。
但楼庭华府的阵仗总不至于有假。
今日恋综开播,楼家这位唯一继承人突然结婚的神秘面纱终被揭开。
楼庭华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各家都来送新婚贺礼。
只有宜城江家傻了眼。
而此刻,苏桑正美滋滋地观赏着恋综直播,看着她儿子贼拉开窍地哄老婆,以及那些暧昧氛围感拉满的画面。
她忍不住倒在楼枭怀里扑棱腿:「啊啊啊好甜好甜!看别人谈恋爱好甜!」
楼枭轻啧一声。
他敛眸睨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苏桑,眼角眉梢都带着不爽,顶着张冷硬的脸问出吃醋的话:「怎麽?我不够甜?」
苏桑掀眸,无语地瞥他一眼。
她从楼枭腿上坐起,娇声轻哼:「你瞅你那臭脸,哪有我枝枝儿媳半分甜。」
楼枭不服气地冷笑一声。
他嚣张地翘起腿:「就楼小鹊暗恋了八年的那姑娘?甜成这样他还不是一样没胆子撬墙角为爱做三横刀夺爱,成天只知道阴暗扭曲爬行。简直给我们楼家丢脸!」
苏桑:「……」
「亏得他终于学会了一招趁虚而入,好歹是把人娶回来了。」楼枭翻了页书,「不然以后出门别说是我儿子。」
苏桑:「你三观不正。」
楼枭:「我三观向你。」
「那臭小子要是跟我一样三观向着枝枝,早就该学学他爹的风范,强取豪夺,坑蒙拐骗,先做再爱,做到她爱。」
苏桑:「………………」
得亏当年没让他教育儿子,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脸颊红红。
「神金。」苏桑懒得搭理他,「枝枝跟我可不一样,情况也不一样,要是小阿鹊真这麽整,他俩早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楼枭向来不反驳老婆的话。
虽然不一定认同。
摄影师已经把楼宴京和黎枝追丢了,镜头晃得仿若蹦迪现场,机车开得飞快,却愣是找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既是这样,恋综就没看的必要了。
苏桑将双腿收到沙发上:「你说,我们该给枝枝准备点什麽做彩礼?光是钱肯定不行呀,那也显得太没诚意了!」
「婚礼怎麽办?中式还是西式?」
「要不乾脆各办一场?」
「婚纱照也得拍吧?去欧洲?枝枝学芭蕾的应该会喜欢欧洲那边的风景吧?到时每个国家都给他们拍一套婚纱照!」
「婚房定哪儿?」
「天鹅堡那套占地才六千平,而且天鹅还都越狱了,得想想办法给抓回来。」
楼枭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你确定天鹅是越狱,不是你儿子怕鸟让人给捞走了?」
「我管他?」苏桑微笑,「枝枝跳芭蕾的,跟天鹅堡的天鹅刚好最配。」
楼枭挑眉:「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觉得迎枝枝进门的事儿没这麽简单。」
「都领证了!」苏桑替楼宴京着急,「还能离?楼家可没离婚的传统!」
楼枭用指尖轻点腿上的书:「不是离不离的事儿,是我们可能要先想办法搞定祁家。」
祁家。
京都古老又神秘的家族。
据说血脉高贵得能追溯到前朝,甚至跟皇家还有紧密的联系,以至于他们在京都豪门中地位极高,就是楼家也要给三分礼。
苏桑疑惑:「跟京都祁家有什麽关系?枝枝不是被宜城江家赶出来的吗?」
她还心想着江家冷心冷情,养了二十四年的女儿都舍得逐出门。所以她一定要给枝枝最好的,她要让江家后悔!
但怎麽现在又跟祁家扯上了。
楼枭意味深长:「你就没觉得,枝枝长得跟你那位好姐妹郁兰瓷有点儿像?」
郁兰瓷,港圈名门。
性格也是骄纵跋扈的那一类,以前在港圈千金中就属社交悍匪。
苏桑的性格也活泼得过分。
郁兰瓷嫁到京都后,就属跟她投缘。
姐妹俩成天凑一起喝酒。
一个骂该死的联姻,禁欲古板老公毫无情趣;一个骂天杀的强取豪夺,每天晚上都差点给她做死。
结果转头各自爱得死去活来。
从互相辱骂变成一起出街秀恩爱。
只是可惜郁兰瓷二十四年前意外弄丢了女儿,自此便收敛好些性子,开始整日发癫似的礼佛参拜求上天原谅。
发誓以后绝对好好做人!
但前提是能不能把闺女给她整回来。
苏桑仔细一想:「还真是哎!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