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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道:“刚才张勇说,你们知道他关着那女孩,还帮忙看守过,对吗?怪不得这么久没被人发现,你们这是协助犯罪,也是要判刑的。”
老两口吓了一跳,老头不敢再说话,老太太慌忙地解释,“我没帮啊,他让我去送饭我就送个饭,有时候帮着打扫个卫生,真没干过别的事。小姑娘,你不要太狠心啊,居然还要抓我们?刚才要不是你吓唬我,说有手榴弹,小勇怎么会怪到我头上?”
宁越知道以他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就算抓了肯定也是监外服刑,他给许天使个眼色,示意她没必要浪费时间。
等把房间里的指纹脚印血迹都做了取证,宁越只留了人看守现场,就开车跟许天赶去医院,车上他说:“我还以为得大范围搜索,哪想到居然就近在咫尺,小许,没想到你还挺机灵,及时发现他家不对劲,第一次排查太疏忽了。”
许天想到案子终于结束,可以回家了,笑道:“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怕,但绝对不会像他们那么小心,除非心怀鬼胎。只是我没想到张勇居然跟郝文静还有关系,怪不得那个地窖里还有她的头发,不过她应该不会被关在里面吧?她是李辉的妻子,应该算是同伙,怎么会进地窖?”
宁越皱眉:“没准那些话是张勇气愤下口不择言,你说他是垃圾,让他很受伤,这才拉扯别人,来抬高自己。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我不觉得郝文静会喜欢上他。”
许天嗯了一声,“也对,不过我也没说错,张勇确实是垃圾,听他的意思,因为他养父母盯得紧,不让他贪污受贿,他才跟李辉还有曹队长合伙赚黑钱。又因为妻子容貌一般,就想诱拐并囚禁漂亮女孩,还要装出自己不得已,是被逼的,简直是畜生。只希望那女孩能没事。”
想到被关在地窖里连名字都没人在乎的女孩,车里气氛有些沉闷,等他们赶到医院,医生刚好从手术室出来,女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伤太重,还要观察一晚,才能转入普通病房。
主刀医生让护士帮宁越换了药:“你们送来的这姑娘麻醉剂的劲还没过,就算过了,她清醒过来也需要多休息,我不建议你们今晚就盘问她。”
宁越忙说:“没事,案子大体已经查清楚,我们可以等她能说话时再做笔录。”
许天问:“医生,请问能不能让我们先给她拍张照片,来确定她的身份。”
“当然可以。”
病房外都有人看守,等照片拍好,宁越赶紧派人送去局里,调查女孩的身份。
“小许,太晚了,要不你先去吃饭,然后到招待所休息,明天等她醒了再接着查。”
可许天却想去看看郝文静,她拿出装在证物袋里的头发,“宁队,我看五年前的事也未必像他们说得那么简单。”
此时都晚上七点多了,这案子已经脉络清晰,主犯都被抓了,宁越觉得许天这两天太累,想让她先好好休息。此时见许天眼睛亮亮地盯着他,就知道她急着找到答案,只好说:“那走吧,一起去问问她,如果郝文静真跟张勇有亲密关系,那就算她不说,李辉也会说的。”
郝文静静静躺在病房里,面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等病房门被推开时,她马上变得人畜无害,楚楚可怜。
许天一进门也没说话,她直接把证物袋里的头发拿出来跟郝文静的头发做对比。她沉着的脸很有压迫感,郝文静看着她的动作马上紧张起来,“这是什么?光凭头发还能看出这是谁的吗?你开什么玩笑?”
宁越道:“现在只是先肉眼对比一下,无法确定的话,我们会把你的头发和搜集到的证物送到省城做DNA检测。”
“我不是都招了吗?就算你们从哪里找来一根我的头发又怎样?我知道李辉没干好事,有时候也会跟那些人接触,头发掉在别人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许天已经确定那根头发就是郝文静的,她边拿出相机拍照边说:“郝文静,这根头发是在囚禁受害者的地窖里发现的,而地窖的主人张勇说跟你有不正当关系,而且你很爱他。”
郝文静吓了一跳,她慌乱地坐起身,摆手道:“没有,他在撒谎,我只见过他几次,怎么可能爱上他?我爱的一直都是李辉,我俩才是夫妻啊!至于那头发我也不知道怎么到那儿的,对了,张勇跟我借过书,说是要拿给女朋友看,会不会是头发夹在书里了?”
宁越道:“女朋友?你知道那女孩是被囚禁在地窖里吗?”
“不知道啊!”
许天冷笑一声,“郝文静,那女孩已经得救,跟你一样躺在病床上,张勇也已经送去公安局审了,你觉得你这些谎言还能蒙混多久?”
郝文静愣住:“她在隔壁?”
宁越含糊道:“那女孩也是我们送到医院的,郝文静,因为你曾经的遭遇我们想给你个机会,你的伤并不严重,还能躺在这里跟我们说话,等送到审讯室,可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许天马上道:“等张勇和莲莲都招了,李辉肯定不会再保你,郝文静,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会拼凑起真相。”
郝文静脸色变幻,眼睛盯着许天和宁越,似乎想从他们眼里看出真假,最终她长叹一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