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一下飞机, 就会在车上直接对他发起难来,所以他这束花,也就没能送出去。
温塔抱着花, 不禁又瞟了两眼萧厉。
当然,她不会认为,萧厉会真为了自己, 特地去学一门插花的手艺, 萧厉说的自己亲手包的花束,在温塔看来, 估计就是个终于找了个高明一点的师傅,手把手教了他一回。
不过有这一回,也是很难得了。
总算不再是叫人头疼的惊喜,温塔这般想到。
萧厉送了这么多回的花,还是第一回 在温塔的眼睛里看见这么明显的惊喜和赞许,他逐渐有些喜出望外,抱起温塔便将她放在了洗脸池的台面上。
“宝贝,喜欢吗?”
他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
温塔好笑地看着这个人,觉得他也是有够无聊的。
她垂眸又扫了眼怀里的花束,明明心底里对萧厉能送出这样的花已经满意到不行,但嘴上还是说道:“这回……还行吧,勉勉强强。”
还行吧,勉勉强强。
萧厉能从温塔的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就知道,这已经是她对自己最大的表扬。
他终于再也藏不住心底里的窃喜,抱紧温塔的腰肢,又措不及防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萧厉你是属狗的吗?”
温塔瞬间色变,忍不住嫌弃地骂他道。
“这是我特地学了好几天的!”
萧厉牛头不对马嘴地与温塔说道。
“你学的?”
温塔听罢,果然眼眸中又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这竟然还真是他自己花了心思去学的?
“是啊,在谢明裳那个农场里学了好几天,他都嫌我把他的花圃糟蹋光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