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习惯了他的触碰,从摸耳垂到拥抱,或许是被荆棘束缚的后遗症...察觉口中异物,她第一反应竟用唇舌去推抵。
这是星期日从未预料过的情况。
他眼睁睁看那点红靠近贴过来,舌尖带着点力道攀向手指,水光覆上,她的唇好像在含着它舔吻。
月光细雨一般从天空无声倾泻,落在人身上才碎了。于是千万朵银灰色的花瓣绽开,它们跌落中不忘纠缠,坠出如水的梦幻。似有风浪在心中掀起,星期日长睫颤抖着收回手指,腕间泛起被她长发拂过的颤栗和痒意。
--不行,现在还不行,这里也不行。
她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明微,”他的嗓音依旧温和,但也多了点低沉沙哑,“我们回去吧。"“嗯好。”简明微点头应他,正准备走,脚步刚抬却又停住了。“衣服.....只有一件。”她披上他就没有了。
滟,簡銷的颶是还带着,被灄濕的睫毛顽强上翹,望过来的眸光水波潋--你都穿那么严实了,为什么不再多点?
“嗯,怪我。
她还真是听话地不跟他客气,星期日没忍住抵唇笑出声,于是他道歉,“那.....”他试探般提议,“我背你回去?’
简明微拨弄着手中金色的小人偶思考:这样.....似乎真的可以一衣遮两人?所以她同意地微微点头,代表着准许。
.看来还没完全清醒。
星期日扶额,他知道酒后失态的迷糊劲儿,但简明微这是,把自己哭懵了?星期日不清楚她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只想着尽快把她带回去--那还得先解决她左腿绑着的手枪。
这就导致简明微愈发迷茫,她看着准备背自己的人俯身,但不是弯腰,是面朝她蹲下。
似平鋈境着裙摆被撩起一点,他的手掌探进去,温热的触感不断上移,空气里简明微有点站立不稳,但她手里还拿着那只旧梦的回声,腿软踉跄中只能换手扶住星期日的肩膀。
械的动作变得难熬。
夜晚的温度变低,内与外根本就是两种体验,不知谁的喘息渐沉,解除枪指尖不时碰到柔滑细腻的皮肤,看不见使得感知愈发明显,担心伤到她,一声声绅士的询问随着手指动作变化而出。
“可以吗?‘
姿势,力度,承受范畴.....这样可以吗?那样呢?只要是我....什么都可以吗?
同热简明微低左视爆舉晃猩毪望她,两种蓝色交织,不同深浅却被染上相“恩”
简明微咬唇应答,怪异中期待事情快点结束。
可能是一天的疲累堆积,有风吹过来,星期日的头发和衣角轻动,它们-起散乱
对视后他的睫毛又垂下去,露出的眼尾微红,比往日的从容持重多了几分颓废慵懒。
袋里,他把外套给她穿上。
被解下的枪还带着腿侧肌肤的温热,星期日执简明微的手将它插进风衣口然后俯身,自己的衣服换种方式从背部靠近自己,它包裹着另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趴上来。
比想象的更宽阔安心,简明微伸臂环绕抱他,身体相贴中让风衣尽量多遮点地方。
月光将两人身影拉长,即使背着她也未妨碍星期日的速度,简明微却在这视角下有了新发现
“你的....耳羽呢?
天环族的天环可以摘下来她知道,但是耳羽呢?这个只能隐藏吧?“嗯....我用奇物遮掩了,外表看不出来。
哦,简明微点头,那就是实际还在。
不用自己行走便会导致好奇和精力无从安放,乖巧在他背上待了一会儿,她到底没忍住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
“嗯....你?”明显上扬的不稳声调,星期日骤然回头,表情惊异。“摸摸而已,”简明微体贴地帮他把头转回去,“专心看路。”物品什么的全都被扬了。
上一个脖子强扭的角色刚传来复活消息,人还没到罗浮呢,家里贵重--而且摸摸怎么了,她又不是没摸过,他也算摸过她呀!简明微逻辑通顺、心安理得,甚至为了更方便地动手,她还缠着他的身体向上爬了点。
她简直把他当一棵树来爬,星期日无可奈何,只能调整姿势让简明微趴得更稳。
精神全力抵御,还是涣散精神勉力熬过?
-面对这种已下宣判的通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是集中
简明微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凭着记忆和想象伸手,先去猜羽尖的位置,试探般捏住再轻托,很有质感。
她同样礼貌地询问他,“可以吗?"
这样的触碰可以接受吗?那下一步呢?
是整片耳羽的全部都可以吗?
星期日压抑住喉间的闷哼,唇齿溢出一点请求,“轻一点。”最好还能快一点,速战速决。
但简明微显然没有这种想法,她的指尖顺着耳羽的形状滑拨,同时一心两用,贴近星期日的耳朵和他商量事情。
“以后不许随便绑我。
羽尖轻盈但有力量,似乎可以当笔,握在手心细细把玩。“....嗯”
星期日感觉耳畔温度在不受控制地上升。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