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面色潮红,幽绿的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裴氰暗自感叹,就这么一会儿,他竟然就自顾自的……了起来。
“不是要拆礼物吗?那自然是要亲自动手才好。”裴氰将顾斐往床上带,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在一个舒适一点的环境干活。
至于顾斐喜不喜欢?管他呢。
男人趴在床上,呼吸声急促,裴氰把他翻过来,得体的西装外套早已经在刚才的摩梭中被拿掉了。
顾斐仰着脖子,找寻着她的脸,就要凑过来亲她,裴氰略一皱眉,扭头避开。
他也不恼怒,只是将湿漉漉的脸往裴氰脸上蹭,黏黏糊糊的唾液糊了她一脸。
“哎呀,恶心心死了!”
裴氰嫌恶地用旁边昂贵的西装外套擦擦脸,试图把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去掉。
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顾斐一天天就像吃了那什么药一样,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
裴氰暴力撕开他身上的衬衫,两枚亮晶晶的银环就在那里大喇喇水灵灵的显着。
她恶趣味的扯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顾斐更加兴奋了。裴氰手指下移,有铁制品叮了当哪的声音响起,她扬起嘴角,今天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一剥开,裴氰就傻眼了,这种东西,她只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某某某里面看见过。
顾斐也真是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一个人竟然能疯成这样,也只能说是一种天赋了吧。
她扯了扯那个像铁笼子一样的东西,好奇的询问道,“你这几天里一直带着这个东西,那你怎么上厕所呢?”“呼…最顶端有一个孔洞,上厕所的时候会用一根管子,导……
“这么麻烦,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裴氰嘴角抽动,看着委委屈屈坐在铁笼子里的东西,假模假样的赞叹了句。“嗯,这哪有孔洞啊?”
裴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铁笼子简直可以说是严丝合缝,一点多余的地方都没有,还有他刚说的那个孔洞更是没看见一点。
“……因为,因为现在这个机器是有东西堵着的……机关是呈现闭合状态的……”
顾斐上半身弓起,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不过也是,长期待在那么小的笼子里,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自然都是一种折磨了。
“那这个怎么开呀,"裴氰试探着摆弄了一下,没琢磨明白。“诶,这是什么?"裴氰眼睛眯起,她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呢。
笼子的顶端有一块银色的尖锐物体顶了出来,怪不得他看起来这么难受,是这东西的缘故。
可她明明记得刚才这个金属的尖锐物体不是现在这个状态啊,现在它是自己支出来的。
裴氰抬手把这东西又按了下去,果然,顾斐像一只被猛然间丢到热油里的虾子,身体剧烈的弹跳了几下,面色红白交替。“这样吧,我很想看看你自己是怎么操作的,”裴氰坐在床沿,抱着膀子好整以暇地望着瘫软在床上,如一团烂泥的人。
“你顺便教教我,到底要怎么拆开这份礼物。”顾斐费力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颤抖着,艰难的伸向铁笼子,触碰到银色的尖端,缓慢地拔出些许。裴氰这才发现,银色尖端的背面还镶嵌着火红的宝石。男人轻柔地转动着宝石的顶端,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可他实在是太慢了,拽了半天才几公分而已。
裴氰看他拽得费劲,忍不住想'好心'的帮帮忙,她伸出手,笑得人畜无害,“我来帮你。”
……不,不用…不……我自己来就好……
顾斐声音虚弱,手指虚张着,十分不坚定地拒绝道。可惜那微弱的拒绝,在裴氰看来相当于是邀请,“好啊,既然你都这样请求了,那我就来帮帮你好了。“她自顾自的说着。裴氰按上这款大铁笼子,顾斐的手虚虚搭在她的胳膊上,试图阻拦,当然,那注定是徒劳的。
“唔!”
裴氰猛然一拔,那似乎镶嵌在肉里面的银色物质被突然的拔出。
男人的身体僵直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生理机能还没有发挥作用。
几秒钟后……,。顾斐的上身紧……
幸好裴氰早有觉悟,扯着被子挡住了自己,否则现在大难临头的估计就是她了。
“怎么办?整个床铺都被弄脏了”
裴氰捻起散落在各处的淅沥,一下一下的抹在男人俊秀的脸上,修长的手指略过他高挺的鼻梁。
顾斐下意识地抬头。
“真乖,"裴氰像摸宠物一样拍了拍他的头,顺便把那些混合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抹在了他的衣领上。“可以,可以去外面……去那片花田里……“顾斐从喉间发出气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也好,不然那么好的景色是没人欣赏,也浪费了。”裴氰点点头,一把抽出他的腰带,一脚把人瑞了下去。“那就只能麻烦顾二少爷,”
“爬着过去了。”
她一甩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了男人的脊背上。“是,主人……”
顾斐努力起身,撑起沉重的身体,向外爬去。“吱呀”一声,裴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