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吃这些,我也不太爱吃肉,这,这确实是……“他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吞吞吐吐的来了一句不好意思。
“软,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只是没想到你这只有蔬菜,你真的不会营养不良吗?"裴氰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这人的上半身,“所以你的兽人基因就是偶蹄目的吧,没有这基因以这条件估计是过不下去啊。”
天天吃草,她一个杂食种反正真没法过!
希利文脸刷得爆红,这人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他怕再听下去心脏就要爆炸了,赶紧闪进厨房,迅速丢下一句"我先去煮饭”就跑了。
“嘿,跑得还挺快,腿这么快就好了?奇怪…″裴氰恍然不觉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把人给吓跑了,毕竟从她角度看,她只是提了一个小小的疑问啊。
“哎,别着急我给你打下手啊,不然你这绊绊啦啦得做到啥时候,等等我嗨!”
裴氰也随之挤进这狭小的厨房里,这间地下室总共也就十几平米,虽说希利文已经尽量收拾得干净整洁了,东西都归纳的井井有条,可耐不住空间实在不大。
被强行隔出来的小厨房更是逼仄不堪,容纳一个人已经够费劲了,两个人挤在一起连转身都异常艰难,温热的肢体时不时就会碰到一起。
这已经是第十五次两个人的手不小心挨在一起了,希利文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甚至不敢让裴氰看到自己的脸,它一定是红透了,脸上的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哇塞,你竟然比我高这么多呢,昨天晚上怎么没看出来呢,"裴氰去洗菜池清洗西红柿,希利文正好在一旁切番薯和洋葱。
她用手比量了一下,她自己有大概一米八差不多,希利文比她要高半个头还要多一丢丢,感觉得有一米九了吧。手放下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擦过人家的胸前,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裴氰还是想要感慨一句,原来放松下来的胸肌真得是软的啊,而且好软啊。
被碰到的刹那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席卷了全身,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希利文瑟缩了下。
地下室的层高只有两米多,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心碰到头。他佝偻着腰,使得本就饱满的部位被挤压,绵软加倍。“唔……”,希利文没忍住,过于敏感柔弱的声音一出来,他就立马吞了尾音,可是两个人离得实在太近,裴氰耳朵一动,“什么声音,你是碰到头了吗?”
专注切菜的裴氰早就忘了自己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人家哪里,满脸的无知懵懂。
“没,没什么,可能是热潮期快到了,哈,没事的。“希利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词不达意。“热潮期?你不是已经切割腺体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东西,按理来说不应该跟B一样了吗
“并不,并不是,准确的来说,是有残留的信息素存在……所以……“希利文迎着她清澈的目光,一时间无所适从,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裴氰好奇得很,说到兴奋时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她一转身,呼吸声近在咫尺,希利文一紧张,手下一个用力,切洋葱的力道大了些。顿时汁液飞溅,有几滴还蹦到了裴氰的眼睛里。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裴氰嘶了声,连忙捂住眼睛。希利文这才惊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他赶紧把刀放下,伸手就要捧住她的头。手都伸出去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的手上都是洋葱辛辣的汁液和气味。
“没事吧!真是对不起!我,我去找干净的纸巾!”“诶?等会一一"裴氰的尔康手还没来及挥舞,希利文已经急匆匆地跑走了,“这孩子真着急啊,”
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把眼睛送到水龙头下方冲洗,足足用清水冲洗了三分钟,疼痛感才好些。不过也与只溅进去少量洋葱汁有关,要是再多点就不好说了。
裴氰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让模糊感退去,已经没什么事了。一睁眼,就看见希利文拿着卫生纸站在面前,眼神里满是担忧,眸子里隐约有泪光闪烁。
“那个,我没啥事,你别哭啊。哎呀,没事了真没事了,别哭别哭。“突如其来的眼泪给裴氰一下子整得手忙脚乱的,夺过希利文手里的纸巾就往他脸上摁。
“哎呀哎呀,这算是个什么事啊……“裴氰真没经历过男人的眼泪,她身边也没有这么爱哭的人啊。
沈荣安?她一开始觉得他可能是爱哭的性子,后来发现可能是他那张惹人怜爱的脸让她先入为主了;尤度?他最爱开玩笑,连假哭都没有过……
至于顾斐?呵,他?挨揍都不哭,倒是在床上的时……咳咳,别说,他哭得时候还挺好看的。
哎呦喂,裴氰一思考就容易思维发散,这家伙都想到哪里去了,她赶紧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止住这个危险的想法。“对不起……鸣鸣……“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下一秒,裴氰整个人就被拥进了软绵的胸怀里。
没给她留一点反应的时间,她拿着卫生纸的手还僵硬的在半空中停滞。
裴氰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超级大块的蜂蜜小面包里面,柔软馨香,软乎乎的,鼻腔里里是独属于小面包的香甜。“哇……“她深吸一口气,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还不自觉地拱了拱,好软好软,好香好香!芜湖!
头顶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