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厨房里,女A半蹲在炉灶旁,耐心地修理着堵塞的管道,浅色衣服被染上了油烟的污秽,连脸颊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灰黑。
说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尝试着修理这种机械,这么落后老式的机械也是第一次见呢。那么美味的食物竟然是用这个老式灶台制作的吗?真神奇……
幸好裴氰的动手能力还算不错,她从小就喜欢拆卸复杂精细的物品再安上,对一些器械的内部结构十分熟悉,都大差不差啦。
“哈,大功告成!”
裴氰直起身来,双手黑漆漆的,额头满是汗。她拉开衣领呼扇着散热,后背也湿了一大片,黏黏糊糊地紧贴着肉,好难受。
沈荣安在一旁贴心递过来块毛巾,温温柔柔地笑着,“太感谢您了,如果您今天没有答应我我,我真得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呢。”
“没关系的,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裴氰简单擦了擦头上的汗和手后,原本雪白的毛巾就黑了。
“咦惹,好恶心,”裴氰都有点嫌弃自己了,她刚想告别,脸上突然传来凉滑的触感,蜜桃的馨香扑面而来。
沈荣安伸手摩挲了两下她的脸。
看着眼前人恬静美好,毫不设防的面庞,裴氰脖颈血管鼓动,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啧,讨厌的易感期,幸好,她可以压制。
“不,不好意思,我就是看您脸上有脏东西没擦干净,没多想就……”察觉到女A一反常态的沉默和隐隐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沈荣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脸蛋顿时爆红。
“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荣安白皙的面皮变得更红了,浑身散发的甜香也愈加浓郁,就像是饱满多汁的粉白水蜜桃,熟透了,过了头。
只需轻轻一掐,充|盈|粘|稠|的蜜|汁就会倾泻而出。
裴氰本想赶紧回去,谁知道沈荣安非要留她下来吃点东西,美食的诱惑实在无法阻挡,她半推半就地留了下来。
况且,她也很期待,这次端来的会是什么呢?
屋子里逐渐有另一种甜蜜的,独属于糕点的香气传来,霸道地侵占了整个鼻腔。裴氰鼻翼抽动,橘子的酸甜味,奶油的香甜味,还有桃肉的清甜……
这次是真的桃子,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哦。
她坐立不安,好香,好像吃啊。这念头一经出现就没办法快速消失了,裴氰决定去厨房看看,大不了就说想要帮忙嘛。
她快步走到厨房门口,刚要走进时却听见了某种水声和从她进门时就一直存在的闷闷嗡鸣,毫无疑问,这应当是某种小型电器发出来的。
裴氰睿智地假装推了推不存在的眼睛,所以是还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吗?可能是沈荣安忘记修了吧,不行,她得提醒人家一声,万一是什么精巧器械就不好了。
窄窄的磨砂玻璃门半掩着,裴氰只能堪堪望见里面男人栗色的发顶,他半蹲着,身|体|不断|颤|动,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怕贸然进去把兔子吓到,她轻轻扣了两声门,没想到沈荣安的反应却异常激烈,柔|韧的腰肢像虾子一样猛地弯折又弹起,不住地|喘|息着。
裴氰吓了一跳,咋的,这是犯了什么突发性疾病吗?!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她也顾不得AO大防,赶紧推门而入将瘫软在地的那人抱进怀里,拍着背给他顺气,“沈荣安!你怎么样!没事吧,还能起身吗?”
沈荣安蜷缩在女A怀里,意识不甚清醒,晕晕沉沉的,他刚才本打算趁着烘烤甜点的时间把……事情解决,结果裴氰一敲门,他一激灵,失去了控制。
被动引发的热|潮|期一般只会短暂存在几个小时或一天,本来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但是裴氰在他身边待的太久了,导致无法阻挠。
热|潮|期要被迫延|长|了。
裴氰半跪在地上,看沈荣安的情况逐渐稳定后,一把将他抱起,向卧室走去,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劳累过度引起的低血糖之类的,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荣安闷哼一声,把潮|红|湿|润的面颊藏进女A不甚宽阔却富有安全感的胸膛里,他紧紧揪住一小片衣角,声音微弱,“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本来想着让您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的。”
“没关系,大家都是邻居,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裴氰摇头,手臂用力把人向上拖了一下。
她还等着吃更多美食呢,沈荣安可不能有事啊,不过这人看起来轻,没想到抱起来还挺扎实的,纤细但不瘦弱。
这重量估计是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手掌搭着的大腿肉感十足,温热软韧,还有……裴氰隐晦地扫了眼。
裴氰不由得庆幸自己拥有与别的A相比更加平淡的易感期,否则这接踵而至的意外真得要搞出人命了。
第一次易感期迸发时,她便发现自己与身边那些一进入易感期就|xing|情大变,yu|求不满的朋友不同,要不是心头隐隐缠绕的焦躁提醒,裴氰都不知道是易感期来了。
她也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是某冷淡,但是她询问过医生,那样的话压根不会有易感期,属于腺体方面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