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微的心中花儿鹿一直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即便他奶这个娃,但他心底没有太深的触感,花儿鹿于他而言是生活中的调品,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离开的这种。
可实际上花儿鹿是他的女儿。
花儿鹿也知道这是她的父亲。
可商微的态度将花儿鹿越推越远。
所以我该不该告诉商微真相?
这事一直让我心底纠结。
毕竟我答应过花儿鹿保密。
花微也没有想告诉他的意思。
算了,让我再想想吧。
“小孩容易记仇,别让她讨厌你。”
“无所谓,换个话题吧。”
谭央适时的开口,“我们去哪儿?”
商微停下了车,他取出手机将熟记的那个手机号码拨打出去,对方却显示通话中。
我问商微,“这不一定是能说上话的。”
“蓝家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家族,蓝悦又是蓝家除她哥哥之外说一不二的人,对方清楚她的价值,留在合同上的联系方式自然是对方的一把手,电话打过去我们直说我们是墨元涟的人,他那边肯定会顾虑墨元涟为何突然联系他,但是墨元涟本身就有吸引力……”
墨元涟这个名字本身就有吸引力。
“所以他绝对会见我们?”我问。
谭央补充问:“如何让他信
我们?”
让他们相信我们是墨元涟的人。
“这个就是凭胆量了。”
我正想问凭什么胆量的时候对方给商微回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冷冷清清,“谁?”
这个声音让人好生熟悉。
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老板,我是墨元涟的人,墨总刚知道你和蓝家要做一单大生意,所以你明白了吗?”
商微竟然还用威胁人的语气。
“墨总对我的生意也感兴趣?”
“怎么?你没有兴趣?”
“我该如何相信你?何况我和蓝家已经签约了,倘若这个时候毁约怕是要赔违约金。”
商微大着胆子道:“我给你墨总的联系方式,你可以直接去问他,所以你有兴趣吗?”
对方传来一声轻笑,“所以你们现在想抢蓝家的生意?商微,你要不要猜猜我是谁?”
商微一怔,我喊着,“陈深。”
竟然是陈深!
“呵,难怪我觉得声音耳熟。”
“要不见个面?”
……
我们是在挪威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见到的陈深,我们到的时候他正举杯喝着红酒。
等我们走近他惊讶的说:“没想到是你们三个联合想抢蓝家的生意,真志同道合啊。”
商微问他,“你也想抢蓝家生意?”
“是啊,有这个意向。”他道。
我追问他,“你不是合作方吗?”
“我并不是合作方,只是用了一些手段将上面的号码转接到了我这里,蓝悦要联系对方得通过我,原本我的计划很复杂,看见你们的出现就简单了,你们想见这个生意的幕后老板对吗?他晚上会参加一个慈善拍卖的晚宴,你们应该会见到他,到时候你们得派个人和他谈,当然得让他心动到心甘情愿的愿意和蓝家毁约转而和你们合作,或者用一些手段毁掉他们之间的合作,你们认为呢?”
商微直接道:“我们对这个生意都不感兴趣,没有合作的意向,可蓝悦心高气傲,容不得别人抢她什么,刚开始我是想让墨元涟背锅的,可现在我又不想将这个合作给他。”
“墨元涟还不一定感兴趣呢。”我道。
“那给席湛吧,正好给他找点事做。”
商微竟然到处拖人下水。
我拒绝道:“不可以。”
陈深提醒道:“无论是谁都要有这个能力吃下这个蛋糕,很显然席湛和墨元涟的碗最大,可这样做的话他们明面上和蓝殇……”
陈深适可而止,我们却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些什么,这样容易破坏三方之间的平衡。
“这么说还是要老子吃这块蛋糕?”
我和谭央一拍即合
道:“可以。”
商微有能力接下这单大生意。
“所以到最后小爷出头?”
我笑着说:“你白天不是说过吗?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才是最惨的,这不是刚好吗?”
商微皱眉,“我是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我说。
“行吧,我为自己公司做点事实吧。”
商微性情不定,所以是很容易被说服的一个人,晚上参加晚宴的时候谭央作为商微的女伴,我作为陈深的女伴顺利到了现场。
在拍卖现场我看见了蓝悦。
她的手仍旧是脱臼的。
软绵绵的垂着的。
她怎么不去医院?!
我藏在陈深的身后,避免蓝悦发现,她看见商微立即上前询问,“怎么换了女人?”
“这你不认识?”
在车上谭央给商微说了她和蓝悦的那些过往,所以知道蓝悦是认识谭央的,可蓝悦现在的态度是装不认识,商微直接戳破她。
“呵,我认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