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仿佛喻以默和杜越准备绑架她一样。
“咔哒”脆声在车厢里响起,杜越那边已经落下儿童锁,沉声回应道:“得罪了,少夫人。”
阮诗诗脸色倏然难看到极点,审视的目光不断在喻以默阴沉的侧脸上探视着。
许是被她这样的目光盯的烦躁,他良久后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中尽显疲惫,“去临城,庄园有事。”
她心间猛然揪紧,也顾不上再和喻以默怄气,上前抓住他宽厚的手掌,急声问道:“是爸妈出事了?还是奶奶?”
那边住的长辈都是上了年纪的易病体质,每一个人都能轻易拨动她敏感的神经。
喻以默目光扫过两个人相握的手掌,“是父亲。”
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只是例行处理一项非常棘手的工作一样,不带任何焦急的感觉。
但阮诗诗心里明白他是在乎的,否则刚刚也不会直接拽着她离开别院,其实喻以默心里早就原谅了喻青山,两个人之间只是少了一个握手言和的契机而已。
她忍不住皱眉,手心也跟着沁出不少细汗,思量再三轻声开口商议道:“我想把庄园的几位老人接回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