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接二连三的袭来,阮诗诗惊恐的叫出声来,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喻以默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表情痛苦的扑腾挣扎,无形中锁紧了眉。
阮诗诗发烧了,就是这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当他听到房间里她的尖叫声时,连忙赶过来,发现床上的两个孩子已经被她给吓醒了,而她趴在床边,正在低声抽泣。
碰了碰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他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发烧了。
安抚好两个孩子,随后将阮诗诗送到床上,紧接着又打电话通知了医生,当他做完这一切时,阮诗诗依旧在做噩梦。
她时不时喊出森森和莎莎的名字,沉浸在梦里却在哭泣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最后,他的心情越发烦躁。
小蒙走进来,汇报最新情况,“医生说现在手边有急诊,恐怕没办法第一时间赶过来,他说了几个办法,可以先退烧。”
喻以默眉头微拧,抬眼看他,“什么办法?”
小蒙一五一十的回答,“首先,让病人服用退烧药,就是医生之前留下来的胶囊,家里还有,吃两粒就行,其次安抚病人情绪,最好让她保持镇定,最后,物理降温。”
闻言,喻以默的目光沉了沉,随后,他伸出手臂,撑着轮椅两边的扶手,直接站了起
来。
小蒙顿时惊了,“喻总,不是说先隐瞒你腿好了的事情吗……”
喻以默皱眉,压低声音道,“现在在家,要隐瞒谁?”
小蒙识趣的闭嘴,点点头,表示明白,什么都没说。
这时,一道冷光朝他看了过来,喻以默冷冷地嘱咐,“你去看着森森和莎莎,别让他们担心。”
一听到森森莎莎,小蒙顿时眼底放光,连忙应下,“好!”
他说完,立刻转身出去,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小蒙本就童心十足,喜欢孩子,见到森森和莎莎喜欢的不行,没一会儿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让他去陪着两个小家伙,他很乐意。
看到小蒙离开,喻以默这才抬脚迈步,朝外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活动双腿的缘故,如今他的双腿木木的,走的有些慢。
经历了那么久的医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效果的,可是医生还是建议他慢慢来,慢慢练习,慢慢恢复。
如今他的腿算是完全好了,除了有一点不适应走路之外,可是他依旧坐在轮椅上,像往常一样,那是因为他不想让某些人知道他双腿恢复的事情。
尤其是喻顾北,如果他知道如今他的双腿已经完全痊愈,只怕他会像是一头饿狼朝他紧追猛打,而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想要一举全胜,不能出一点岔子。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洗手间,打了一盆冷水,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又重回房间。
阮诗诗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冒汗,看样子还是在做噩梦。
喻以默皱了皱眉,把水盆放下,在床边坐下,随后慢慢伸出手轻轻的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此时此刻,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可是手背无意中划过女人细腻的肌肤时,仿佛有一道电流迅速窜遍他的全身。
他皱起眉,定了定神,谨防自己心猿意马,手指快速的将她身上的扣子解开,三下两下脱了下来。
目光触及是一片雪白,喻以默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了过来,后背朝上,他动作迅速的用冷水将毛巾打湿,覆上了她滚烫的背,从脖子到后背,手臂,他用冷水毛巾来回擦了几遍,感觉她的体温真的降下去了,这才拿起旁边的被单替她盖上。
做完这一切,他端着水盆去了洗手间,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
他皱眉,暗骂自己。
该死!
说来也奇怪,从他双腿受伤之后到现在,能让他有感觉的东西越来越少,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和身体脱离,可现在,事实证明并没有。
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也不清楚是该
高兴还是难过。
久久不散去的燥热让喻以默有些不舒服,他犹豫了一瞬,随后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莲蓬头,冲了一个冷水澡。
从浴室里出来,他换了一身衣服,随后又回到了阮诗诗所在的卧室。
走到床边,床上女人的状态已经平复许多,虽然眉头仍紧锁着,但起码没在挣扎。
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烫了。
顿时,喻以默心底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柔软,他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拉来了椅子,坐到了床边,守着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呼吸均匀时,宛如一只存在感极弱的小动物,温温软软,安安静静,看着看着,喻以默不知不觉勾起了唇角,慢慢凑近,颇为认真的盯着她看。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皮肤是真的很好,白皙滑嫩,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此时此刻,房门敞开一条缝,森森和莎莎探着两个小脑袋朝里面看,两个小崽子屏息凝神,一个比一个紧张。
突然,莎莎拽了拽森森的衣角,声音很低却很激动的说,“帅叔叔要偷亲妈妈!”
“他敢!”
森森突然把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