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宜兰园,那些刺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机。
“公爷,夫人,风采夫人离开后,这些人全都服毒自杀,我等没有拦住。”
画屏和流萤低垂着头。
裴恒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两人就回到暗处。
裴恒冷静地扫视一圈。
确定没人漏网之后,捏起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巴,细看发现他们已然气息全无。
“他们早就吃了毒药。”
裴恒沉声道,看来这幕后之人并不简单。
商月心中一紧。
“他们早已服毒,显然是为了灭口。”
裴恒语气冷峻。
“这些人用的毒药非比寻常,显然有人在背后指使。”
商月眉头微皱,心中紧张。
在这京城中,愿意用这种手段对付她的,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人。
“公爷,可有线索?”
裴恒沉吟片刻。
“没有确凿证据,暂且无法判断到底是谁。”
裴恒回过头,见商月脸色苍白,只以为她被吓到。
脸色终究缓和了下来。
“好了,你不必多想,我会竭尽全力把这人给抓出来。”
商月点了点头。
翌日,裴恒召集全府上下,包括所有耆老、子侄,甚至门房杂役都不例外。
裴恒站在大堂的正中央,目光冷冽地扫过众人。
“昨夜,宜兰园发生了一件刺杀事件,有人试图谋害商月夫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少人面色苍白。
尤其是裴秀杰,他强作镇定,却难掩额头上的冷汗。
柳锦瑟虽紧张不安,但却力求表面镇定,心中不断祈祷裴恒无法查到真相。
裴恒冷笑道:
“你们都知道,这些刺客已被擒获,但他们皆服毒自尽,无一生还。”
众人窃窃私语,显然对这个消息十分震惊。
“我裴恒一向恩威并施,从来不会冤枉好人,但更不会放过任何不义之人。
任何人若有线索,可以现在站出来。
否则,一旦被我查到,必定严惩不贷!”
裴秀杰听得冷汗直流,心中暗骂那些没用的刺客,竟全军覆没。
他装作无辜站在角落,默默观察,打算伺机而动。
裴恒却突然转身,直直盯住裴秀杰,眼神犀利如刀。
“你昨夜可有听闻什么异常情况?”
裴秀杰心中一颤,但努力维持镇定。
“儿子昨晚一直在书房,并未听闻任何异样,父亲,此事是不是有些误会?”
裴恒冷笑一声,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误会?我倒希望只是误会,只是如今看来,可不是简单的误会。”
正说着,小秋手捧一个小盒子走入大堂,恭敬地递给裴恒。
“公爷,这是您吩咐找出的证物。”
裴恒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块浸血的布料。
似乎是在挣扎中被撕下。
裴恒将布料展示给众人。
“这是从那群刺客身上找到的唯一线索,颜色特征都极为明显。
你们谁认得这是什么材质,出自何处?”
众人一瞧,立即议论纷纷,有人低声道:
“这似乎是府内一种特殊布料……有人说是世子的……”
裴秀杰脸色骤变,他盯着布料,心中暗自咒骂,但嘴上却硬撑。
“父亲,这不过是一块普通的布料,无法证明任何事。”
“仅仅因为一块布料就定罪,未免草率。”
裴恒冷冷一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是吗?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让人搜查一番,看看府里是否能找到匹配的布料。”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侍卫上前,径直走向裴秀杰的住处进行搜查。
片刻之后,侍卫带回了一段残布,与证物几乎一模一样。
裴恒将两块布料对比,一丝不苟地查看,最后面向众人。
“你们看,竟是天衣无缝。”
裴秀杰满脸苍白,额头冷汗津津,辩解道:
“父亲,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商月和锦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儿子怎会做出这种事?”
裴秀杰只觉得紧张。
柳锦瑟见状,上前一步。
她的心中忐忑,若这件事的真相被查出,麻烦可就大了。
说不定还会连累柳家。
“父亲,求您再查清楚些许,这其中定有误会。”
“误会?”
裴恒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管家。
“老管家,你来说说,这布料出自何处?”裴恒命令道。
老管家眯着眼睛仔细辨认,最后点头确认。
“回公爷,这布料确实是世子院子里的,属于世子专用的锦缎。”
“裴秀杰,你还有何话说?你试图谋害商月,这件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商月闻言,对此事也不意外。
裴秀杰表面吊儿郎当,实则阴险狠毒。
裴秀杰彻底绝望,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