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其实几个学长学姐,都觉得随便混个名次就足够了。像几个提线木偶,余沐梵拨一下转一下。
这次他们目标明确,每个人都发挥出120%的努力。
“当然啦,余哥带我们拿了金奖,世赛怎么好意思继续躺?”
“咱们拿到金奖之后,学校也很重视,一路开了绿灯。咱们要做的实验比较复杂,有很多同学也来帮忙了。”
“所以我们才决定在宿舍庆祝,请大家都喝一杯,沾沾喜气~”
“别光说啊,干杯!”
“干杯。”余沐梵举起手里的……奶茶。
没办法,学校禁止在宿舍里聚众喝酒,小个子凶巴巴的宿管阿姨在楼下盯着呢。
好在除了喝酒之外,阿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撒欢。
小伙伴们点了许多夜宵,还把平常不敢拿出来的煮面锅插上电,一起涮简易小火锅。
旁边几个宿舍的同学,听见声音,闻到香气,纷纷带着筷子和嘴过来蹭两口。
这栋宿舍楼相邻几层,住的都是同学院男生,彼此基本都认识。
做实验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出过力。
团队的成员来者不拒,无论谁过来蹭饭,都是笑盈盈接待。
有几个社交悍匪喜欢凑热闹,过来之后就赖下了,还跟他们有说有笑。
“哦对,我想起一件事情!”有个曾经帮忙按住余爹的男生,心直口快地问,“余哥,你爹后来没找你麻烦吧?”
“喂!”
旁边人用力怼了他一下。
好端端的,突然提那个畜生爹,存心惹余沐梵不痛快吗?
“没啊。”余沐梵没有回避问题,坦荡荡回答,“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时间过得挺快,余爹满打满算关进去一个月了。
由于事件久远,取证难度大,估计离开庭还得几个月。
按照规定,开庭之前,余家俩老登本来可以取保候审。
由于余爹态度恶劣,而且拿不出三万元的保证金,所以一直关在里面。
余家本来有三万,因为前段时间收到‘卖女儿’的彩礼,余爹东拼西凑给好大儿在城里交了首付。
为此,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连像样的律师都请不起。
前几天,余爹不知道为什么脑抽,想到自己曾经给余沐梵转过三万,嚷嚷着要找他讨债。
结果拿出的证据,却是转过去的‘生活费’,根本构不成债务关系。
余沐梵为了搞清楚自己身世,去过拘留所两次。
卖鱼老登态度还行,基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争取宽大处理。
法盲余爹坚持认为自己没错,每次都骂骂咧咧。结果搞得同看守所的人,都知道他做过的破事。
即使同样都是局子里的人,内部也存在鄙视链。
像余爹这种买卖儿童、还对孩子动手,并且在人家有出息之后,拼命吸血的人,里面特别看不起。
过去一个月,他们受了‘某个人’的授意,在里面没少关照余家两个人渣。
这会儿,余爹就算取保候审,也不敢再来找余沐梵的麻烦。
“那就好、那就好!”
“翻篇翻篇!咱们继续庆祝,别提扫兴的人。”
同伴们叽叽喳喳,很快把余爹的话题翻过去,哄闹着让余沐梵多讲讲男朋友。
之前时临易一句话,那几个牛皮哄哄的指导团队纷纷投来橄榄枝,让几位同伴印象深刻。
完稿之前,大家聚在一起熬夜做课题,也没少收到时临易的营养夜宵,对余沐梵男朋友更是好感up。
男生八卦起来,跟女生同样热情,围着余沐梵询问各种恋爱细节,有几个还露出‘嗑到了’的姨夫笑。
“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们了。”余沐梵捧着小蛋糕,闲闲地说,“我们才处了一个月,能有多少恋爱故事可以讲?”
“那……”有个男生,脸上闪过一抹猥琐,“余哥,有没有不能说的?”
“好家伙,你真敢问啊!”[战术后仰.jpg]
“深夜了就要聊点深夜话题~所以,有吗?”
“有啊。”余沐梵扯出一抹核善地微笑,“我男朋友说,如果谁在学校里惹我不高兴……”
“不是我!”
“我没有!”
大家慌忙撇清关系,生怕被大佬‘灭口’。
“哈哈哈!瞧你们怂得那样!”
“活该!人家俩好好处对象,你们倒好,净问带颜色的。”
“怕了吧?”
宿舍隔音不太好,他们的笑声回荡在走廊,透过几堵墙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住在同一层的许凡,望着空荡萧条的宿舍,用力抱紧怀中的布偶猫。
打从上大学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众星捧月的许凡被狂欢排除在外。
刚才,几个一直站在自己这边的舍友,背着他偷偷使了个眼色。
许凡假装没发现,悄悄观察他们。
然后就看到舍友们,蹑手蹑脚溜出宿舍,谄媚地给余沐梵道贺。
他们本来就是见风使舵的性格,以前迎合许凡,无非是因为许凡受欢迎而且出手大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