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小情人出头。
“南少爷是许凡的常客,每次来Noctiflorous都会指名许凡。”
领班赵哥以为余沐梵不认识南行安,低声提醒道,“你要是不愿意接,我去跟他说说?”
“谁说我不愿意接?”余沐梵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从事服务行业,怎么能对客人挑挑拣拣呢?”
赵哥:……听听你说得什么鬼话?
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你再考虑考虑。”赵哥疯狂暗示,“他跟许凡,关系不太一般。”
赵哥担任领班多年,见过关系融洽的两个服务生,因为抢客人发展到互扯头花。
更别说,许凡和余沐梵本来关系就糟糕。
如果余沐梵抢走许凡的常客,两个人闹起来,Noctiflorous不得翻天啊?
“这有什么可考虑的?”余沐梵轻笑,“大家都看到了,是南行安主动指名我的。许凡有意见,让他去手撕他家渣男啊。”
余沐梵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语气特别嚣张。
赵哥头疼地揉揉额角。
余沐梵想起什么,兴奋地问,“对了,酒窖里那瓶没定价的酒卖出去了吗?”
赵哥回答,“没呢。估价只给到130万,黎老板放话说低于150万不准卖。”
余沐梵打了个响指,“行啊,拿给我吧。”
Noctiflorous七层包厢,满肚子火气的南行安等了半个多小时,余沐梵才姗姗来迟。
他丝毫没有迎合南行安喜好的打算,穿着毫无想象空间的私服,手里捧着一瓶没有标签的红酒。
刚进门,直接递上一张消费单,金额高达250万。
余沐梵看向南行安,抛出那句熟悉地话,“我很贵的,你知道吧?”
南行安自然知道,也做好被余沐梵狠狠捞一笔的准备。
只是——
“二百五?你特么骂谁呢?”
“嫌低?”余沐梵挑眉,“我可以在后面加个零,加两个也行。”
“……”南行安憋了口气,郁闷地签下自己名字。
他知道,余沐梵肯定说到做到。
与其付出十个250,还不如现在就承认自己是250。
余沐梵拿着消费单,没有废话直接刷了卡。
南行安粗声粗气命令,“现在可以了吧?过来给我倒酒!”
“好的呢~”余沐梵打开软木瓶塞,手底下‘一不小心’没控制好,瓶塞直接弹在南行安的头上。
“哦,手滑了。”余沐梵毫无愧疚。
赶在余沐梵‘不小心’用酒泼自己之前,南行安紧急叫停,揉着脑袋暴躁地咒骂,“就你这种态度,还能抢走许凡的销冠位置?!”
“是的呀~”余沐梵面带微笑,阴阳怪气的diss,“许凡连我都比不过,他自己反思一下。”
南行安被他气得血压骤升,终于放弃‘通过言语施压,让余沐梵悔不当初’的愚蠢想法,直接挑明来意:
“我今天指名你,完全是因为许凡,你不要会错意。”
“呵。”余沐梵故意夹着嗓子,茶里茶气地问,“许凡知道你指名我,还给我花了那么多钱吗?糟糕,他不会生气吧~”
南行安气得咬牙,“你……!”
“哎呀,我差点忘了。许凡多‘善良’啊,他怎么会生气呢?”余沐梵夹上瘾了,声音甚至发着嗲,“许凡钓着那么多人,你都没有生气~”
“我警告你,不准侮辱许凡!”南行安气得拍桌子站起来,“许凡那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余沐梵撩了他一眼,声音沉下来,“什么原因?”
“关你屁事!”南行安狠狠瞪着余沐梵,“许凡有他的苦衷,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确实不懂呢。”余沐梵眼睫低垂,平静地陈述,“我又没害死过人。”
“闭嘴!许凡没有!”南行安被戳到痛处,暴跳如雷,吃了炸药似的大骂,“都是虞家咄咄逼人,不肯放过许凡!虞暮暮自己作死,非要迁怒到许凡头上!”
“……”余沐梵看着他,表情冷静地可怕。
南行安气得面色涨红,“那个虞朝朝也不是什么善茬,小小年纪就敢威胁许凡!事情已经过去十二年,虞暮暮尸体都化成灰了,他们怎么还不放过许凡?!”
“这些,都是许凡跟你说的?”余沐梵平静地问。
“当然!”南行安确定地说,“许凡告诉我,虞暮暮是自己掉下去的!他本来想救虞暮暮,但是海浪太大,自己差点被卷进去。虞家不懂感恩也就算了,还把许凡害得那么惨!”
“如果没有那件事,家里肯定会同意我跟许凡结婚!”南行安用力捶了下桌子,恨恨地说,“都是虞家的错!”
“南行安,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们虞家的?”
偌大的包厢内,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
余沐梵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扬声器和免提都已经打开。
虞朝朝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
“南三少爷,我们虞家早就放出话,谁帮许凡就是跟虞家为敌。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