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另一个问题。他有意打听陆重的近况,于是凑近了些。好巧不巧,云殷从外间走进来,神色如常,却瞥了木柯一眼,后者立刻躬身退开。
门还没关上,李昭漪被云殷吻住。
他的余光看到木柯关门的手顿了顿,却被亲得呼吸急促,只知道喘。
亲完,云殷捏他的脸蛋。亲昵的。
他说:“吃饭。”
等李昭漪吃完,他道:“陛下,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臣。”
于是李昭漪知道。
云殷不喜欢他和任何人亲近,不止是陆重。
最终他没问。
他不问,云殷便也不答。
吃过饭,李昭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下人来报,说云殷出去了,让他来传个话,让他不必等着他,可以自己吃晚饭。他愣了愣,应声。
很奇怪,原先不知道云殷不在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知道云殷走了,这个院子好像突然就寂寥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愣了好一会儿神。
*
不是没感觉到云殷态度的转变。
从前他们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的时候,云殷虽然经常逗他,也时常出入澄明殿,但于李昭漪,比起臣子,他更像是兄长的角色。
他给李昭漪请最好的老师,指点他政事。
他会带李昭漪出宫,给李昭漪买他喜欢的东西,教李昭漪骑马。
就像是全天下宠着幼弟的哥哥。
那个时候云殷未必对他没有心思,但是他隐忍克制得很好,哪怕是酒醉失控,事后他们也只是偶尔暧昧,大多数时候都相处如常。
可是。
从那个夜晚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云殷依然对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