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沉声道,“边关战事虽捷,但北漠鞑子余孽尚在。臣恳请陛下允臣即刻返回前线,以防不测。”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还请陛下明察,此人如此急于上战场,必有蹊跷!”
“瞿将军刚刚回来,这是何意?”
群臣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此起彼伏。
无数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化作利剑,直指瞿宁面门。
瞿宁不卑不亢,昂首挺胸。
他正欲开口辩解,却被林耘抬手制止。
只见林耘扫视一圈,森然道:“诸位爱卿,瞿宁为国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你们非但不感念他的付出,反倒在这里对他冷嘲热讽,是何道理?”
众臣哑口无言。
林耘冷哼一声,继续道:“瞿宁心系国事,自请出征。你们居然还说三道四,难不成是心怀鬼胎?”
“不敢!臣等不敢!”众人慌忙跪倒,连声喊冤,“只是瞿将军贸然决定出征,实在有些......”
“有何不妥?”林耘眼神如刀,“瞿宁忠心为国,朕准了又如何?难不成还要像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似的,成天醉生梦死不成?”
群臣被数落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纷纷闭口不言。
林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瞿宁道:“瞿卿请起。你忠勇之心,朕心甚慰。不过眼下京中多事,实在需要你多费心。边关之事,不若交由皇弟代劳如何?”
瞿宁心中了然,抱拳道:“陛下圣明。臣遵旨。”
林耘又对左右吩咐道:“来人,宣襄王爷觐见!”
不一会儿,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踏步而入,正是那位神出鬼没的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