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光头满脸不服,要不是老子折了脚脖子,凭老子校运会铅球冠军的实力,岂能让几个小瘪三如此嚣张。
刀疤脸也动了真火,从腰包掏出一把电狗指向离的最近的冲锋衣。
“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就开枪了。”刀疤脸色厉内荏的喊道。
“柳平县黑社会就这档次?连把真家伙都没?”
冲锋衣们明显是行家,一点都不慌,反而一阵哄笑。
这玩意装载6mm钢珠弹,打在脸上只能留下一个小坑,除了吓唬不识数的人没任何卵用。
刀疤脸举着电狗内心异常纠结,这玩意被识破就失去了威慑力,一枪下去打不死人还不痛不痒,就这还属于管制枪械,被抓到是要坐牢的。
正在这时,楼梯道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刀疤脸连忙将电狗收起来,几名治安官推开人群,威严的打量两方人马。
领头的瞅了一眼刀疤脸,问道:“疤子,你们在这干什么?”
“我们下楼,他们上楼,就为了让路的事,他们就将我兄弟打伤了。”刀疤脸指了指黄毛道。
“人是谁打的?”治安官扭头问安保队员们。
“是我。”3队副队长罗强拍了拍胸脯。
见罗强气定神闲,治安官们表情凝重起来,仔细打量4人。
统一的制式服装,肃杀冷冽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专业保镖。
一方是龙腾公司保安部的人,一方是未知名保镖,哪一方都不是好惹的。
只是普通打架斗殴,副所长不想掺和这种破事,摆摆手吩咐同事一起上楼处理林小天母子的报案事项。
“算你们走运。”等治安官走后,刀疤脸放了句狠话,就要下楼。
“谁让你们走了?”罗强掏出ASP甩棍,用力一抖,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唰”,藏匿于棍身内的部分在强大的机械力作用下快速弹出。
“怎么,当治安官的面你们还敢打人不成?”刀疤脸不信这帮人有这么胆大包天。
“砰!”
回答他的是一甩棍。
这玩意看着不起眼,打在头上是真疼,刀疤脸一棍就丧失了战斗力。
“啪!啪!啪!”
等治安官们和林小天闻声下楼的时候,楼梯道上已经躺了一地。
“你们在干什么?”副所长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林小天报案时,情况不是很紧急,他就没携带枪械,想不到竟然遇到了一伙暴徒,当着自己的面都敢伤人。
罗强淡淡道:“这件事水很深,你一个副所长处理不了,我劝你还是别自作主张,通知能管事的人过来处理。”
副所长愣了愣,这帮人口气太强势了。
可对方越是强势他越不敢惹祸上身。
考虑了半晌副所长只能将两帮人马全部带回所里,让他们各显神通。
出乎他意料的是,两帮人都非常配合,主动开车跟他们去治安所,显然是都觉得自身有所倚仗。
一进所里,副所长很识趣的离开了五分钟,这五分钟是给双方摇人的。
要是摇不到人还敢这么装逼,那他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5分钟后,开始询问。
半个小时后,经过大致弄清楚了。
刀疤脸一方砸林小天家的门,意图不明。
冲锋衣一方说刀疤脸想要灭口林小天母子。
林小天也指证刀疤脸一方砸自己家的门。
副所长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又蹦出了个灭门案出来了。
林卫国失踪的案件他知情,林小天的说辞他有几分相信。
可是砸门并不代表灭口,失踪也不代表死亡,证据链太单薄了。
副所长心知肚明,这事怎么处理还要看双方背后力量的博弈。
又过了十分钟,刀疤脸一方的人来了,龙腾公司董事长胡三水亲自过来提人,陪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县署的齐副署长。
了解完事情经过,穿着貂皮大衣的胡董事长痛心疾首道:“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治安署秉公执法,将打人者绳之以法。”
齐副署义愤填膺,表示一定会按照程序严惩不贷这些暴徒,还柳平县一个朗朗乾坤。
话还没说完,门忽然又被推开,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迈入大厅。
“潘主任。”看到来人,齐副署立马迎上前打招呼,态度非常客气。
潘凯虽然才上任一天,但是作为县委方书记的大秘,县里面的头头脑脑早就将他的相貌烙印在了脑海里。
齐副署顿悟潘凯来这里必然是为了这些冲锋衣,代表的是方书记的意思。
那刚才自己那些话岂不是灵山脚下打和尚,乾隆当面打和珅,找死?
“齐署。”潘凯矜持的打了个招呼。
一股透心的爽感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县治安署副署长放在省里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可是在县城里那也是一方人物了。
如果换作以前,自己一个国企办事员,对方估计正眼都不带瞧的,还是现在爽啊。
胡三水也反应了过来,潘凯是方平的秘书。
再结合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