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自己信么?”
“好了,我解释完了。”巴律浑不在意,看着她细白的鹅颈,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你是说,你出了车祸,等醒来,别人都记得,唯独忘了我?”南溪认真想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色中恶鬼的男人。
“嗯。”巴律应了一句,意识已经开始朝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
“这不对劲,”南溪伸手去推靠在自己脖子上亲的男人,“你为什么只怀疑护士,不怀疑医生?医生对你下手的可能性更大。”
她清楚的知道,女护士一般没胆子去对一个陌生人下手,何况他的军人身份本就不是一般百姓敢招惹的。
但是医生不一样,他们接触的人,见过的人性,生死,多了,也就麻木了,很容易走向两个极端,一个是悲悯世人,一个是漠视苦难,而后者一旦被人用利益诱惑,很可能放弃初衷,利用专业杀人于无形。
抱着她的男人一愣,到底是自己老婆,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刚才在楼下他才打了电话让人去查查接触过他的医生。
“老婆,你咋这么聪明。”男人捧着她的脸蛋,光明正大耍流氓,“我老婆可真能干。”
“巴小律。”南溪小手推着他,“在你想起来之前,不许碰我,听见没?”
“我聋了……”
男人说完,将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老婆,我也挺能干的,给你表现表现……”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