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躺尸一样,不论巴律怎么道歉,求她,哄她,都无济于事,整个人已经接近枯萎,靠输营养液吊着一口气。
巴律一分钟都不敢离开,擦身,涂药,抱着她一遍一遍的道歉。
今天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想着再检查一下那里撕裂的伤口,上点药,占蓬就跑了过来。
男人烦躁扔掉棉签,将薄毯重新盖了回去,才转身出了门,一把将占蓬推出去两米远,
“你来干嘛?”
“你他妈什么态度?老子挨了你一脚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端上了?”占蓬理了理自己衣襟,没好气瞪了一眼混不吝的兄弟一眼,“你电话打不通,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跑这一趟?”
“什么事?”巴律依旧冷着一张脸,他还在气好兄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弄地他和南小溪成了这副境地。
“老子的委任状下来了,钱也已经到位,那批武器我让人运到了你在掸邦那边的军火库,明天让你的人准备准备,开始表演。”
“知道了。”巴律冷冷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