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一脸的好奇:“快说来听听。”
江祁道:“那小员工说,关夏以前跟那个去世的男人订过婚,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夏突然单方面的提出要解除婚约,一开始那个男人也是同意的,很痛快的就跟关夏分了手。
可双方解除婚约的几个月后,那男的忽然就反悔了,他想继续跟关夏在一起,关夏却不肯,那男人后来就为情所困,自杀死了,对方的父母因为丧子之痛,才如此的恨关夏,一直折磨她的。”
明姝想过关夏跟那个去世的男人之间,肯定有什么感情纠葛,倒是没想到,两人曾经竟然还有过婚约。
“那他们两家是什么关系,关夏跟对方又是怎么认识的?”
江祁摇头:“那小员工就知道这么多,她之前也因为好奇,问过一次,可她表姨提起这事就有些歇斯底里的咒骂关夏,让她不敢再问了。”
明姝沉思了片刻,摇头:“关夏说,她没有亏欠那个老女人,所以这事肯定有内情。”
江战看向她:“你就这么相信她?万一是我们盲目偏信了呢?”
明姝指了指江祁:“堂哥之前不是说过了嘛,关夏若有罪,也该有律法惩治,律法都没有判她,是因为什么呢?对方的男家属可是多少有点权利的人,想要对付关夏这样一个没有依靠、没有背景的姑娘,见凡关夏有一点把柄被抓住,现在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江祁附和:“我也觉得,好好的忽然要解除婚约,关夏又不肯回头,一定是有什么缘由的。”
明姝点头看向江战:“这事,咱们堂哥有经验,肯定比我们更了解。”
江祁看向她:“小弟妹,扎心了。”
明姝抿唇:“堂哥,你不觉得,我是在说,你跟关夏的相似处又多了一点吗?你们都曾有过婚约,却都没有跟原先的婚配人成就姻缘,真巧啊,是不是?”
江祁颇有些无奈:“你是真的不放过一点调侃我的机会。”
“这可不是调侃,我是真心觉得,关夏长的太好看了,你把她娶回来,咱们大家光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啊。”
江祁想到关夏的过去,摇了摇头:“样貌并不能成为一个人去娶另一个人的理由,她的过去,应该是让她受过些伤害的,对感情想必也早就没了信心,想要焐热这样一颗心,可不容易。”
明姝想了想,是不容易,“可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能把受过伤害,支离破碎的她,一点点拼起来,好好爱护的,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这话,让江祁震惊了一下。
明姝笑了笑:“当然,虽说感情是一点点培养出来的,但如果你对她真的没感觉,倒也不必勉强,毕竟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也总会有别人出现,拥抱她、温暖她的,我就是那么一说。”
江祁:……
还不如不说。
明姝把话题转了回来,“关夏这事,我们得帮忙,一来,江菲做的那点事情太恶心了,的确毁了关夏的前程,咱们家需要靠关夏对咱们的释怀逆转江菲带来的恶劣口碑。
二来,对方查到了咱们江家的身份后,在火车站出言羞辱时,把咱们江家也带上了,如果咱们家选择了沉默,那对方肯定会以为,咱们家不愿或者不敢招惹这事,可能会更变本加厉的伤害关夏,到时候江家也难免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闲话,所以,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江祁与江战对视了一眼,直问:“姝姝,你就直接说吧,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我刚刚不知道关夏曾是对方儿子的未婚妻前,本来的确是想着,以牙还牙的去找那个女人闹几场,让他家也感受一下,被人闹上门的难堪。
可如今不行了,因为想必他们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他家儿子是因为关夏而自杀的。不管真相如何,关夏在他们那边的口碑想必早就被败坏光了,我们去闹……还真的极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战点头,他刚刚阻止她的这想法,就是出于这一点的考量。
江祁蹙眉:“的确不能闹,那你还有别的办法?”
明姝看向两人:“你们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我先听听你们的建议。”
江祁是觉得明姝的脑子比较灵活,许多事情,总是能想到一切出人意料的解决办法,而且每次都效果极好,所以也懒得自己动脑子去想了。
毕竟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往往都是比较刻板的,比如……
“我想的是,我们可以给关夏换一份工作,尽量保密一些,让她避开那家人。”
不等明姝说什么,江战就摇了头:“治标不治本,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明姝也认可这一点:“一旦被对方找到了关夏的新落脚点,不过就是让对方换了个地方继续闹人罢了。”
江祁点头,所以他才觉得,自己的方法刻板了些。
明姝又看向江战:“老公,你有对策吗?”
“以江家的身份,完全可以去找对方的男家属谈,相信对方也不敢牵扯江家。”
明姝笑了笑:“我刚刚心里想了两个对策,这就是其中之一,咱们光明正大的去找对方的男人谈,对方毕竟是有些职位的,我们家的身份,足可以压制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