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还真是能往上爬啊,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楚阳懒得再看他那副嘴脸,和黄志辉再次握手,起身准备离开。
“我来送您!”黄志辉立刻满脸堆笑地起身相送。
自始至终,黄灵儿都没从房间里出来露面。楚阳坐上车时,抬头看了一眼,二楼西屋的窗帘拉着。
虽然看不到黄灵儿的身影,但楚阳知道她不可能平静。不知道她是不是躲在窗帘后面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还恨着自己……
直到楚阳的车在拐角处消失,黄志辉才回到家里。
一进门,他就气呼呼地问妻子:“灵儿呢?”
“她半天没出来,可能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别骂她了……”妻子劝道。
黄志辉打开女儿的房门,见里面拉着窗帘,一片漆黑,怒喝道:“关了灯就以为不挨骂了?你到底想泼罗院长还是想泼张董事长?”
他摸黑开了灯,却看到女儿蹲在墙角满脸是泪,也顾不上责骂,心疼地问道:“不骂你,不骂你,你哭什么啊?又没人打你。”
……
回到办公室,罗文一口气摔了三个杯子,破口大骂:“楚阳,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当初要不是我放你一马,你连学位证都拿不到!现在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也不想想当初挂科时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
秘书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问道:“罗院长怎么了?”
罗文收敛怒容,一屁股坐进大班椅,冷冷一笑:“你拟个文件,新学期楚阳担任我们学院‘生命科学与未来学’这门课的客座教授。”
“啊?他行吗?”
“别管那么多,赶紧去安排吧!”
“好的,罗院长!”秘书领命而去。
罗文阴森一笑,咬牙切齿地说:“楚阳,捧得越高摔得越狠。客座教授可是社会名流和行业专家才能担任的。你这种货色当客座教授,整个学院恐怕没一个讲师或者教授甚至学生会服你。你就等着被群起而攻之吧。”
虽然他奈何不了楚阳,但决心绝不让楚阳在秦淮药科大学过得舒坦。
“这就是传说中的捧杀吧,我真是太聪明了!”
罗文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办公室。
……
回药王集团的路上,老妈耐不住好奇地问:“天儿,你想做研究,只管去做就是了,干嘛还要当什么客座教授呢?这不是浪费时间嘛!”
“妈,你还记得我读大学时,有个女孩为我自杀的事吗?”楚阳沉默片刻,眼神复杂地问。
“我记得,你这小子啊,有时候……”
老妈欲言又止,眼神中有几分责备,但想想楚阳现在已改变了许多,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我曾试图联系那姑娘给人家点补偿,但人家根本避而不见,这姑娘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楚阳眼神闪过一丝沧桑,轻声道:“那个女孩,就是黄志辉教授的女儿!”
“什么?是她!怪不得她泼了一盆洗脚水下来,原来那盆水是冲着你来的呀!你这小子……”
老妈摇头叹息,一脸无奈。
不过,下一刻,她忽然想到什么,语重心长地说:“楚阳,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已经有韵儿了,即使你对那姑娘百般内疚,也不能再动其他心思。”
“妈,我明白,你放心吧……”
楚阳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这个世界变得很小,把两个人拉到了一起。
不过,现在的楚阳可不像大学时那么胡来。
他确实亏欠黄灵儿,但亏欠和内疚并不等于爱情。
他已经有了韵儿,也很满足很幸福,自然不能和她再有任何暧昧。
但既然前世欠了她,今生今世,阻止悲剧发生,让她一生平安幸福,还是能做到的。
……
当楚阳的任职通知挂在秦淮药科大学的官网上时,整个学校都炸开了锅。
不知道多少人在议论这位新来的客座教授。
“听说了吗?中药学学院来了个年轻的客座教授,才25岁呢。”
“不会吧,客座教授要么在社会上有极高地位,要么在学术领域造诣极高,他才25岁凭什么啊?”
“是真的,我都看到照片了,真的很年轻。不会是哪家的富二代来镀金的吧?如果是这样,我可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钓个金龟婿呢。”
“是啊,我也打算选这门课,虽然是选修课,但是学分高,方便毕业拿证。”
“是吗?那我也要选这门课。”
就这样,还没上第一节课,整个药科大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
这几天,林墨浓的日子过得挺糟心。
本来,她已经拿到博士学位,获得了留校任教的资格,马上就能成为讲师了。
但是,原本担任副院长的导师调到燕京大学医学院了,没法把她带走。
这样一来,她就遭到了和导师有矛盾的罗文院长的打压,现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