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张妈都舍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洗。
每每脏了,都丢给叶无双洗。
叶无双那一双手,每根指头都软的像面条一样,比丝绸都细腻滑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洗这种金贵料子。
“哎呀,张妈,你衣服全挂树上了!”
楼下佣人的声音,焦急不已。
张妈还疑惑着,挂树上不是很正常?
看来那死丫头昨晚帮她把衣服洗干净了,晚点她再收回来就好。
可来到后院,她才知道所谓的“挂”树上,是何意。
她望着院中的银杏树,发出了更加凄厉尖锐的叫声。
“啊——我的衣服!”
只见翠绿欲滴的枝头上,挂满了被划成一缕缕的衣物。
依稀可辨出它们原本的模样,此刻却在风中轻轻摇曳,显得格外诡异。
所有佣人围在树下,紧张的望着即将爆发的张妈。
“这是谁干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张妈都敢惹,看来他是不想在公馆混了!”
“……”
张妈猛地转身,气势汹汹地朝楼上冲去。
用力推了一把叶无双卧室的门,没推开。
她就用力拍打着门,嘴里吐出了她毕生所有的脏话。
屋内。
叶无双翻了个身,睡得无比香甜。
露出的一侧耳朵里,雪白的棉球塞得非常紧实。
等她一觉醒来,恰好是公馆里的早餐时间。
她不疾不徐的起床,在衣柜中挑选了一件虽然洗得有些发白,却依然整洁的一字襟袄裙穿上。
这才移开用来抵门的木棍,往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