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夏青在竹林找了好大一圈,才终于寻着声音找到了人。
夏青跑近之后朝站在旁边观看的宋鸿行了礼便静静地看着景文昊练武。
景文昊穿着一身金色镶边的黑色劲装,手中依旧是那把生锈的大刀,却被他武得虎虎生风,颇有气势,一招一式都颇为熟练和流利。
武完一套刀法,景文昊气势一收,停下了动作,正好看到夏青冲他招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便走过去问道:“王妃让你来的吗?”
“是的,王爷,这是王妃让奴才交给你的,刚才您不在的时候,有个太尉府上的下人把这封信交给王妃,说是请王妃转交给您。”
景文昊打开信封,看了过后,就对宋鸿说道:“宋将军,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宋鸿:“王爷有事情处理?”
景文昊扬了扬手中的信,道:“有几个朋友要找我商量一些事情。”
宋鸿看了看天色,估计已到了酉时,也确实不早了,于是,为景文昊指出一些不足之处,就放他走了。
景文昊回了房间,让下人准备了热水,洗了个澡,再换了身衣服,去给苏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俩侍卫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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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昊骑着马,根据信中所说,直接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赌馆,一到门口,就见三个英俊的年轻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了他,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几个月不曾见面,我还以为王爷娶了王妃,这次就不会来了呢。”第一个开口的是个高瘦身形的男子,姓严名峰,是严太尉的嫡次子,上头还有个大哥,叫严明。
“王爷可算是来了,我们都等了您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第二个开口的是柳太保家的长孙,名寒柏,父亲是庶子,因此,即使柳寒柏是柳太保的第一个孙子,在府中也不大受重视。
“王爷每天沉浸在温柔乡里,我还以为他早把我们三个给忘了,幸好来了,不然我都要怀疑是王妃不让王爷出门呢。”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别看年岁不大,却已经年满二十,是工部尚书的庶长子,他一脸调腻地冲旁边二人眨眨眼。
景文昊下了马,看了看大门上方的牌匾,说道:“说吧,你们这次把本王来找干什么?不会又是想让我陪你们赌钱吧?我可是先说好了,本王现在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从今天起,是绝对不会跟你们进这种地方的。”他一本正经地点点牌匾上的几个字。
三人对视几眼,齐刷刷打开折扇,掩面而笑,越笑越大声。
景文昊皱皱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们,问道:“喂!一个两个都笑什么?本王有说错什么吗?你们要是再笑我就立马转身走人。”然后转身欲回到马背上。
他虽然很想进里面赌两把,但想到若是又把身上的银子输光了,夫郎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要怎么想呢。而且,他觉得以夫郎这种冷清的性子是绝对会把所有的想法憋在心里,想想都觉得心疼加头疼,夫郎每天处理那么事情已经够辛苦了,他不可以再添乱。
三个人连忙收敛笑声,想要扑过去把他拉住,奈何旁边的灵风和白玉身形一动,一起挡在景文昊的身后,对三人说道:“三位公子请自重。”
于是,景文昊顺利地坐在了马背上。
柳寒柏与易飞彤一起推了推严峰,才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景文昊喊道:“王爷您别急着走,之前是我们不对,王爷若是不想进去,那就算了,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您酒楼坐坐,再和您喝喝小酒,聊聊天,不知可好?”
他们这次本就是来找景文昊联络感情的,并没有什么正事要做,要知道,他们三个以前和景文昊的关系向来最好,如今几个月过去了,自然要和景文昊叙叙旧,不然景文昊对他们生疏起来,那可就不好整了。
景文昊坐在马背上,眼中带着笑意,扬起下巴道:“知道就好,那还不赶紧上马?”
于是,三人上了各自的马,一行六人就往宾云酒楼行去。
到了门口,掌柜见到几人,连忙恭恭敬敬地把他们迎到楼上的包间,灵风和白玉则守在包间的门口,一边注意里面的动静,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向,手一直没有离开腰间的配刀。
很快,掌柜的就亲自领着小二把菜端上了桌,四个人边吃边喝边聊。
易飞彤坐在景文昊的左侧,他一脸暧昧地凑过去,用手搭在景文昊的肩膀上拍了拍,问道:“说实在的,王爷这几个月在府中过得如何?”
景文昊翻了白眼,说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练武,吃饭和睡觉。”他绝对不会把夫郎的消息透露出来,想要套他的话,哼!想得美!
易飞彤撇撇嘴说道:“你就吹吧,我猜你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王妃腻歪在一起才对,为了王妃,王爷你居然连赌馆都不进去,要是帝都的百姓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以为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我就不这样,成亲前是什么样,成亲后还怎么样,人生在世,吃喝嫖赌,又何必拘束自己呢。”
这里在座的四人,只有景文昊最迟娶妻,其余三人的年纪最大,已经娶了正室好几年,后院还有好几个妾室,早就是当父亲的人了,却半点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