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喧嚣的世界不再, 月亮高悬在天空,洒下柔和的银辉,宁悠然的身形不断在街上腾挪,看见什么东西就尝试用灵力注入一下,“砰”,“砰”,“砰”,爆炸声此起彼伏,随着邻居的叫骂声越来越多,爆炸声逐渐越来越少。
宁悠然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吹着晚风道:“灵力注入物品上就会变的坚固,注入多了就爆炸,是这么回事,也能当个招数用,就叫【灵爆】”。
宁悠然随手拿起一颗小石子轻松注入不多不少的灵力后随手一掷,石子砸在地上竟是砸出了一个小坑。
客栈里
“咚咚”,锦衣听到声音翻身将枕头卷起遮住耳朵,“咚咚咚”,敲门声不停响起,锦衣坐起身跑去开门怒道:“一会爆炸一会敲门,让不让人睡了还”。
“吱呀”,门打开后锦衣还想再飚几句脏话时,话却停在嘴边说不出口,“我是锦家家主,锦瑞年,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锦瑞年站在门前慌忙道,他还是忍不住偷偷跑来找锦衣,他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锦衣看着眼前有些熟悉,但更多是陌生的人嘴里还是喊道:“爸”,锦瑞年听到这一声爸鼻尖顿时一酸,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诶”,锦瑞年笑着应道,父女两人随即紧紧抱在一起。
宁悠然站在外面看着客栈父女相聚的场景笑着,整个客栈都被他炼化了,没办法,灵力多,里面有啥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去,一个野种有什么好看的,她又不是我妹妹”,“可她已经回来了你能怎么办”,宁悠然转头朝声音方向看去,一对母女正在争吵,宁悠然定睛一看轻声道:“这不锦裳吗,这话,嘶,来者不善啊”。
锦裳阴狠的说道:“她要来我家我就把她再赶出去一次”,“这个家还不是我们说了算,除非,你在擂台第二轮将她”,说着唐雨柔做出一个抹脖子手势。
两人相商后就朝着客栈反方向走了,唐雨柔嘴里还骂道:“早不出晚不出,偏偏这个时候在我眼前出现,贱皮子,我的家产你一分也别想夺走”。
宁悠然听的心惊,好一条恶狗啊,啊不,是两条。
早晨天蒙蒙亮起,宁悠然带着两个大黑眼圈从椅子上站起,锦衣和锦瑞年聊了一个晚上,期间又看见锦家母子,他没事做把周边能看见的东西都给炼化了。
宁悠然感觉自己现在一手灵力注入已经是炉火纯青,御守罡甲的功夫也是长进一大截,最明显的就是唤出御守罡甲后从三楼跳下去不疼。
宁悠然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客栈,锦瑞年和锦衣坐在床上大有一副再聊一天的架势,锦瑞年见有人回来就问道:“锦衣,这是?”,锦衣也带着黑眼圈笑道:“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宁悠然”。
锦瑞年听闻连忙站起身
其实他早就将锦衣身边的人调查了个干净,但为了让锦衣舒心还是笑容满面的跟宁悠然握手道:“多谢一路来对锦衣的照顾,我是锦家家主锦瑞年,这是我的令牌,有任何事情拿出令牌,那些宵小之辈绝对不敢碰你一根毫毛”。
宁悠然看着手上带有锦字的金令牌眼睛都瞪大了连忙说道:“你还缺干儿子吗”,锦瑞年听闻一愣随即笑道:“我有两个乖巧的女儿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之事,小友莫要再开玩笑”。
宁悠然听完挠挠头笑道:“玩笑话,玩笑话”,随后宁悠然笑容一滞问道:“那锦衣为何会四处流浪”。
锦瑞年听到宁悠然的问题痛心疾首的坐到床边看着锦衣道:“锦衣六岁那年在春节放烟火时走丢了,锦家在整个山城都没找到,想必是被拍花子(人贩子)抓走了,这件事是我的失职,我没有将锦衣照看好”。
宁悠然疑惑道:“当时锦衣身旁难道没有丫鬟随行”,“当然是有的,锦衣的随行丫鬟告诉我锦衣丢后我便派出所有人去寻了”。
宁悠然听闻用奇怪口吻说道:“噢,那您的妻子和锦裳在哪”。
锦瑞年商场行事多年怎么会听不出宁悠然怀疑的语气当即起身反驳道:“不可能,家中妻子贤惠,女儿争气,贤妻扶我凌云志,女儿年纪轻轻也开始为我分担压力,有她们乃是我之幸,莫要胡言乱语”。
宁悠然又打听道:“敢问锦先生是做什么的”。
锦瑞年坐下也没有隐瞒全部托出道:“锦家在山城做的是矿石生意,山城临近海域,所以顺带还做些食盐销往各地,最近来云城送货就顺便住几天看看宗门试炼”。
宁悠然心惊道:“这不矿产大亨吗,怪不得为了家产能心狠到如此地步”。
两人聊得差不多后锦瑞年就起身告别了,因为宗门试炼的原因锦瑞年便没有强求锦衣跟自己回家看看,锦衣送走锦瑞年后,抱着双臂看着宁悠然道:“又有什么发现了”。
宁悠然哼哼道:“发现大了,你不是亲生的”,锦衣震惊的垮下双手道:“啊?”,宁悠然接着说出昨晚他听到的唐雨柔和锦裳的对话还一直模仿唐雨柔抹脖子,本来挺悲伤的事给锦衣整的想笑。
锦衣听后躺在床上道:“那就这样呗,我就不回去了,成全她们吧,看在锦瑞年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的份上”。
宁悠然躺在旁边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