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就是我的心,我的肝。”
“从小到大,我都不舍得打她一下,你们家白若溪凭什么能侮辱我女儿,霸凌我女儿?”
“我辛苦十多年,宁愿打上两三份工,也要养她,供她,就想想让我女儿以后开开心心生活,你们凭什么逼她做那些她不喜欢的事情?”
......
“女儿是我这辈子的希望,我这辈子就想看到她长大。
她是我的唯一软肋。
没想到最后我反倒成了我女儿软肋,让她担心,我这个当母亲的是不是会受到你们伤害?”
“来呀!”
“你们有什么招数手段,都对我用上,看看我会不会被你们杀死!”
商玉彩手臂爆发可怕的力量,单手掐住老太太白云静脖颈,任由她疯狂捶打扑腾,那只手都没有任何动摇。
渐渐老太太白云静脸色憋得涨红,老脸被打的肿胀。
这个时候,白启英已经参与到了战况,他立刻冲来,但瞬间就被商玉彩撕破了脸。
三个人的战斗,也是呈现一边倒局势。
哪怕有白启英这样的成年男性加入,比起商玉彩这样的保洁也没任何优势。
“高处,咱们不拦拦?”
钟文景看着病房中发生的状况,本想上前阻拦,却被孟冬雅拉到一边。
“拦得住吗?”
“你今天拦了商玉彩,隔天能拦住商玉彩杀人吗?”
高泽看向钟文景:
“你听到了,商丽琳是商玉彩活下去的希望,现在希望没了,她没有了任何顾忌,什么事都得出来,包括杀人。”
“今天必须要让商玉彩讨一口气,要不然白家和她之间总要有人死。”
起初看信时,高泽还曾叮嘱孟冬雅,让她注意保护商玉彩,防止白家对商玉彩报复。
现在看来,白家反而更要担心。
因为比起穿着鞋的白家,雇人伤人敢做,雇凶杀人可能性却很低,但商玉彩没有顾忌,杀人是轻而易举。
“明白了。”
意识到两难局面,钟文景果断袖手旁观,越看被打出血的白家人,越觉心中畅快无比。
得意忘形,作威作福,自有天收。
死亡对每个人可都很公平。
“现在可以阻止,再打下去就容易出事了。”
当看到商玉彩将白云静老太太打倒在地,还一边按着白启英,徐丽这对夫妻在地上手撕脚踢,已经流出了鲜血,高泽才让钟文景和警员分开两拨人。
“目无法纪,你们警方是纵容这个老女人。”
白云静老太太已经气的胸口剧烈喘息,脸庞红肿,白启英整张脸都被抓破,指尖呈现不正常的扭曲。
“这件事没完,你们领导高泽呢?”
白家三人目光一扫,病房里面哪有高泽身影,他早就离开了,心里顿时更气。
........
“商丽琳留下了那封信件,蓝眼游戏案件可以结案了。”
走出危急病房,孟冬雅心里的哀痛和气愤,随着商玉彩的疯狂暴打减轻了许多。
“蓝眼游戏案件结束,可南城岳静碎尸案还要调查。”
任务量高泽没有感觉减少,除了南城岳静碎尸案凶手身份外,还有下午会发生的娱乐公司董事长杨清远肇事车祸和青鳌山命案。
只不过商玉彩的出手,让他心里也轻松了很多,不必带着怒火和沉重。
“等到那个昨晚车祸女生醒来,我们应该就能查到碎尸案凶手线索。
但有一点,蓝眼游戏案件里面有件事,我还是不理解。”
孟冬雅眼神中多了几分纯粹的好奇:
“为什么当初我们警方找到刘柏源的时候,刘柏源要自杀,还对我们说出【还没有结束】?”
“从商丽琳信件内容来看,这点不难明白。”
“刘柏源残杀多名女子,不仅是出于自己意愿,还有白若溪的授意和纵容!”
“而且很可能,白若溪在精神上已经征服了刘柏源。”
想到刘柏源那个中年男子,高泽心中早有推测:
“刘柏源被捕,罪责肯定必死。
在没有生存希望的情况下,自杀可以保护白若溪。
再以刘柏源对白若溪崇拜,可能将以后报复社会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刘柏源被白若溪征服?!
孟冬雅不由吃惊,答案让人难以相信,可联想商丽琳杀人方法,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商丽琳同归于尽杀死白若溪的方法,连高处都没有发现,这意味着商丽琳有着出色过人头脑。
而商丽琳能被白若溪制造出那么重的阴影和仇恨,只能说明白若溪的犯罪头脑绝对不低,甚至可能还要更可怖。
那样的犯罪天才少女,征服刘柏源会异常简单。
尤其白若溪看过大量心理书籍和历史书,对人性人心的把控和玩弄,可能比正常心理师都要精通。
接着。
两人聊到了白云静老太太和白家,孟冬雅叮嘱高泽小心,他却没有放在心上。
除非苏省有人比他岳父李闻阳职务还高还强,否则他不会有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