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顿痛,凝烟退后一步,“我们已经和离了。”
叶南容双手僵在空中,微微发抖,悲痛的情绪被他压抑在胸膛内,仿佛随时要冲破,他们明明可以长相厮守,不应该和离的。
凝烟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
叶忱一直在内阁与官员议事,直到入夜才得空,杨秉屹从外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话。
叶忱淡然的目光随着变沉,“二爷连个儿子都看不住?就这么让他出府了?”
杨秉屹道:“三公子是翻墙出去的。”
叶忱压下唇角,起身的同时道:“备马车。”
夜色越沉,沈凝玉踱步在凝烟房中,眼睛不住往窗子外张望,看到站在院中身形如枯木的叶南容,小声嘀咕,“阿姐,他还在。”
沈凝烟手里拿着心经,无声诵念着,没有作声。
沈凝玉道:“我去把他赶走。”
她拉开门走出去,叶南容听到声音倏忽抬起眼帘,看到出来的是沈凝烟,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沈凝玉抿住唇,“你赶紧走吧,阿姐不想见你。”
“那我就一直等。”叶南容低声道。
“你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沈凝玉没好气的上前,抬手准备轰人。
“住手。”凝烟清柔的声音自后传来。
叶南容欣喜若狂的紧紧望着他,“你肯见我了。”
凝烟对沈凝玉道:“你先去睡吧,我和他说几句话。”
沈凝玉没有走,一脸的不放心,看到凝烟又使了个眼色,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凝烟走到叶南容面前,他比那次在江宁还要沧桑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