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办的热闹奢华,朝中官员哪个不前去道贺。
她虽不多打听朝堂上的事,但多少也知道叶忱与陆承淮在推行新政上意见相左,陆老虽然年事已高,但在朝中的影响力举重若轻,不容小觑,早前他想要辞官还乡,圣上非但没有答应,现在还让他做了小皇子的老师,就更不能与他有明面的矛盾。
“母亲宽心,我那日恰好被皇上留在了宫中过不去,老师是知道的。”
叶忱语态从容,叶老夫人知道他处事自有自己的决断,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揭过这茬,叶老夫人又借机提起催他成家的事,“连你侄儿都已经成了亲,你也该考虑考虑,身边有个体己的。”
“母亲这话,劝谁都比劝我来的管用。”叶忱玩笑般对叶老夫人道:“母亲知道的,我可是不敢呵。”
叶老夫人看着他,眼中情绪几番转换后,黯然垂下眼皮,难言的苦楚闪动在眼中,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儿子到底还是与自己离心。
叶忱也收起笑,有一搭没一搭拨捻着佛珠,淡而不厌的询问:“也不早了,母亲可要早些歇息?”
“六爷不如喝口茶再走。”方嬷嬷笑说着端着两盏进来。
叶忱颔首,“也好。”
方嬷嬷放下一盏茶,又走到叶老夫人身侧,递茶的同时说,“巽竹院传来消息,三郎今夜宿到了西厢房。”
“什么?”叶老夫人蓦的提高声音。
新婚第二日夫妻就不同房,像什么样子。
她直皱起眉头,让方嬷嬷说仔细。
方嬷嬷低声道:“这不是三少夫人病了,大约也是怕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