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了小还丹的救治,侍书想死都难。
只是本该醒来的人,现在迟迟不见动静,唐瑾觉得不是伤与药的问题,而是侍书自己的问题。
“侍墨,你去厨房做点糖水过来。”
侍墨连忙俯身一礼,“是,小姐。”说完就放下手中为侍书做的小衣,退出了房间。
唐瑾缓缓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侍书拿略显冰凉的手说,“侍书,侍画的事不怪你,是她贪心不足。
她与你跟我虽然都是从金陵回的江南,但是你们两人在我的心底里是不一样的。
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心里产生负担,你虽然武功尽失,但你别忘了,你可是我身边最早的护卫。
你我的情分,不是侍画可以比的,因为这件事从头至尾,做错的人都不是你。
这一次要带你跟我一起走,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侍画本来就出自别院,一直都是由
别院明易监管。
只是因为她是为数不多的女护卫,所以才被暗一临时抽调到我的身边。
还是在你的心里,侍画比我这个小姐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