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光的身子一震,没有料到都这个时候了,韦戈居然会来到她的房里。
韦戈似乎特别热衷于和白瑶光偷偷摸摸的。
上一回翻了她的窗子进入房中后,这次居然又不走大门,也没让人禀报。
就这么又一次,翻窗进了她的屋子,
白瑶光心中暗自恼恨。
她和韦戈都已经不再年轻,早已经过了年少冲动的时候。
韦戈觉得这样暗中偷偷摸摸的很刺激,可是白瑶光禁不住韦戈这么吓。
白瑶光很讨厌韦戈这种不打招呼,就跑到她寝房来的行为。
这让白瑶光几乎没什么秘密可言。
就比如说今天,如果不是端木景早走一步,韦戈是不是就看到她和端木景在床上翻云覆雨了?
白瑶光回身,脸上的神情凄楚,看着一脸怒容的韦戈。
她神情凄楚地扑了过去,
“韦哥哥,你终于来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韦戈原本正要生气,但看着白瑶光这伤痛的模样,他心中的气缓缓的消了,双手抱住白瑶光,苦涩的说,
“你是世子的女人,终究是我自作多情放不下你。”
他虽然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可是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韦戈看得很明白。
一想到他和白瑶光一同缠绵过的床上,也睡过另一个男人,韦戈的心就很痛。
白瑶光心中“咯噔”一下,似
乎察觉到了韦戈的退缩。
她立即抱紧了韦戈哭着说,
“是世子强迫我的,这十几年来,我与世子的每一次,都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的心中只有你啊,韦哥哥。”
见韦戈不说话,白瑶光又哭着地说,
“韦哥哥,这么多年,只有你才能带给我快乐。”
韦戈的身子晃了晃,将白瑶光抱得更紧,“可是你与世子……”
他的心中没来由地吃着飞醋。
虽然知道在他离开帝都城的这十几年,白瑶光和端木景经常睡在一起滚床单。
否则白朗与白仙儿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自那一夜,他再一次抱着白瑶光翻云覆雨之后,韦戈的心中就已经将白瑶光当成了他自己的女人。
既然是他的女人,端木景再染指他的女人,韦戈心中就不舒服了。
“我,我以后会拒绝世子的。”
白瑶光为了稳住韦戈,不得已违心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的心中暗自得意,只觉得自个儿抓住了韦戈,又抓住了端木景。
这两个男人,她都不可能放弃。
于是白瑶光撑起自己的心神,又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把韦戈带到了床上。
这张床,她刚刚才用尽了手段和端木景共赴巫山。
现在白瑶光用着同样的手段,在床上讨好着韦戈。
她让韦戈忍不住浑身颤抖,晕头转向,不自觉的
就抛弃了所有,和白瑶光一同沉沦了下去。
端木景回到永定侯府,回想起他刚刚和白瑶光的那一场云雨,简直味同嚼蜡,没有一点滋味。
不自觉的就往姜诗琪的听音院走。
门口守着的两名侍卫,让端木景心头恼怒。
见那两名侍卫挡着他,端木景甩了甩袖子,
“我是这永定侯府的世子,难不成我要去世子夫人的院子里过夜,也得经过你们这两个东西的允许吗?”
姜诗琪的侍卫一动不动,
“夜已深,请世子回去吧,夫人吩咐过了,天色已晚,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若我偏生要进去呢?”
端木景的脸色铁青,越是得不到的,她现在就越想要。
带刀的侍卫唰的一声,抽出了手里明晃晃的锐刀,
“若是世子一定要硬闯的话,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看着这两个一点都没讲客气的侍卫,端木景捏着手里的拳头,气得转身就走。
到了第二天早上,趁着姜诗琪抱着南衣走出院子时,端木景拦住了姜诗琪。
“你究竟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你院子外面的那几个侍卫能不能撤了?”
他板着一张脸,又看向姜诗琪怀里的南衣,
“母亲同我说了,南衣已经有这么大了,让南衣养到她的院子里去,你也该是时候尽一点你身为妻子的责任了。”
这话几乎明晃晃的在告诉姜诗琪,身为端木景的妻子,姜诗琪必须得和他同房。
【臭不要脸的端木景,也不看看他现在老成什么样子了,他配得上我阿娘吗?】
南衣气的哇哇叫,
【我才不去韦氏那个茅坑院子。】
姜诗琪冷着一张脸,让段红抱着南衣下去,她斥责端木景,
“当着孩子的面,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免得教坏了孩子。”
端木景却只当姜诗琪这是在害羞。
他的脸上带着笑,温柔的看着姜诗琪,
“你若是让我早些回你的院子,也就没有这些事儿了。”
说完,还不等姜诗琪有什么反应,就吩咐要离开的段红,
“今天晚上把小小姐送到母亲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