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郁指着旁边的房间:“我住队长那儿。”
“哟!”迟濉双眼蹭蹭蹭发光,拉着弟弟坐在沙发上:“你俩在一起了?”
迟郁点头:“恩。”
迟濉:“谁先表白的?”
迟郁:“队长。”
迟濉:“同居了?”
迟郁沉默片刻:“算是。”
迟濉:“什么叫算是?同居还有算是的?你都跟人睡一个房间了,还不叫同居?”
迟郁沉思片刻,抬头认真道:“姐,睡一个房间如果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那不叫同居,叫合租。”
一向伶牙俐齿的迟濉:“……”
墙上滚圆滚圆的时钟,秒针走过了一圈又一圈。
在不知道第几圈的时候。
迟濉突然暴起,一巴掌拍在迟郁肩膀上:“你小小年纪就想着爬床了?”
迟郁揉着肩膀:“姐!有你这么说自家弟弟的吗?”
“不是弟弟我还懒得搭理你。”迟濉一屁股坐回去。
看着抡圆了胳膊打,但真落下来的时候收了很多力。
真正落在迟郁肩膀上,就跟拍蚊子差不多。
迟郁斜斜的靠在沙发上,很随意。
长腿伸展开,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
“你才十九,才十九啊!”迟濉稍稍抬头。
迟郁看她假装流眼泪,还做戏做全套,抽了张纸巾在擦眼泪。
迟郁:“……”
迟濉:“我得去和顾宴辞好好掰扯掰扯,让他好好照顾你,没让他照顾到床上去啊。诶,真没上床?只合租了?都不算同居?”
迟郁面无表情,过了会儿呵呵冷笑两声:“上了,满意了吗?”
迟濉:“……你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