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婆听他俩对这个问题纠缠不清,就捂着耳朵说道:“你俩在说绕口令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什么1码事两码事3码事的,我看怎么说都是1码事,就别争论了。”
荆涛说:“还是外婆睿智,看问题1针见血!对了,你明天参与采访的话,那我打电话让瞿工明天来医院陪外婆吧。”
“瞿工是谁?”芮晓枫问道。
荆涛笑了,说道:“我妈妈。”
芮晓枫也笑了,说:“不用叫了,阿姨早就知道了。”
“哦,我妈妈知道了?你跟她说的?”荆涛有些奇怪,难道芮晓枫跟妈妈亲近得这么快?
芮晓枫不好意思地说:“打电话的时候,正赶上阿姨在这,我不说她也听到了,她说,咱们不能耽误工作,明天她来医院陪外婆。”
荆涛心说:老妈给力!
荆涛看着芮晓枫,说道:“这样,你回去洗个澡吧,别明天把领导熏着。”
芮晓枫说:“你说晚了,阿姨上午来时,就是换我回你家洗澡的,所以我洗过了,不会熏倒任何人。”
荆涛真实用意是想让芮晓枫回家好好睡1宿,他心疼她连续几天在医院陪护。
当着外婆,荆涛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
第2天,荆母在他们上班时间,准时出现在医院的病房。
芮晓枫也简单地打扮了1番,1件大地色的大衣,内里是1件米白色的高领羊绒衫,浅驼色的西裤,配上深咖色的高跟皮靴,整洁、利落,没有多余的配饰,更显出她职业、干练的特质。
再看她的妆容,淡淡的,犹如云彩般的轻柔而细腻,焕发出1种轻盈飘逸,知性而纯净的美感。
她的长发是披在肩上的,几缕刘海轻轻垂在额头前,修饰着她淡雅的妆容,浅色的唇膏,将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她眉毛的线条流畅自然,展现出1种柔和又坚定的神态。她的眼睛里有1种深邃而坚毅的光芒,让人感到1股神秘的力量。
也许是她太美丽、太出彩,荆母居然不敢直视她,只偷偷瞟了两眼,心里就乐开了花。
在荆母看来,芮晓枫有着1种前任无法比拟的魅力,那就是独立、懂事、安静、低调。
荆母的表情,全被躺在床上1直在暗中观察的外婆看在眼里,从荆母的表情中,外婆知道荆母对自己的孙女是满意的,因为荆母内心的欢喜是难以掩藏的。
此时的荆涛也穿好了大衣,将黑色的围巾套在脖子里,两个人站到1起,女的优雅美丽,男的器宇轩昂,简直就是1对天生地造的碧人!
荆母和外婆的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芮晓枫站在荆母面前,微微鞠了1躬,说道:“阿姨,拜托您了,我争取快点回来!”
荆母连声说道:“你放心去工作吧,多多中午不回家吃饭,你叔叔我们俩1整天啥事都没有,中午他来给我们送饭,你和小涛你们俩安心工作,外婆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荆涛这时伸出手拉过芮晓枫的手,说道:“快点走吧,张维昨天晚上听说省委吴书记要来早就着急了,天没亮就给我发信息,要我早点去帮他张罗张罗。”
芮晓枫看了看腕上的表,说:“今天人都该来了,还能怎么张罗?”
“什么都张罗不了了,我只要提前到会,他就心里有底了。其实,这也是考验1个地方官员的能力所在。走吧,外婆,再见啊——”
外婆挥挥手,说:“再见。”
芮晓枫则冲荆母挥手说道:“阿姨,拜托您了,再见。”
荆母冲他们摆摆手,点点头,起身送到他们门口。
站在门口,望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荆母1时有些恍惚。
这时,外婆说道:“多多妈,进来吧。”
荆母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外婆两只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平时我家晓枫穿得很低调,几天前,她不是去省里开表彰会去了吗,所以,在穿着上,就稍稍费了1番心思。”
荆母说:“很好,她的这身打扮很符合自己的职业特点,也很干练!”
外婆又问道:“那你看我孙女怎么样?”
荆母说:“好,很好!”
“好在哪里?”外婆追问道。
荆母说:“懂事,沉稳,安静,好看。”
外婆又问道:“那给你做儿媳合格不?”
荆母笑了,她看着外婆说:“我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您孙女是否同意?”
外婆骄傲地说:“我同意她就会同意的。”
荆母笑了,说道:“那不行,还是要他们自己同意才行。”
外婆急了,说道:“哎呀你不能这样,如果这事交给他们俩,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荆母奇怪地问道:“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咱们再急也没用的。”
这时,查房的大夫进来了,身后还跟着56个实习生。
1番不厌其烦地问诊过后,大夫最后说道:“老人家,您自己感觉怎么样?”
外婆说:“我感觉没啥事了,昨天晚上也不怎么咳嗽了。”
大夫说:“那今天再输1天液,明天您就可以出院了。当然,您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