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不轻的二夫人,跌跌撞撞的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喝了杯茶,定定神,当初只是看着手镯的成色很漂亮,便硬取了过来,没想到她一直将邪物戴在身上。
正当想将手上的玉镯取下来的时候楚向天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看着清儿手上的礼物,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趁着大伙儿在,楚笑容让清儿将礼物都分给了大家。
沉默已久的楚向天放下筷子,望着楚笑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这次难得回家,便多留几天吧!”
在旁人的眼内,这个父亲,还是很关心她的,楚笑容应声道:“好,很久没有好好陪在娘亲的身边了。”
像想到了重要的事情一样,楚向天一脸的严肃说道:“你是怕府上的人对你娘亲不好吗?你是未来的太子妃,我丞相府的人怎么敢怠慢。只是,你跟在他身边,万事要小心,特别是皇后娘娘,别看她温柔善良,那都是装的。”
这下子,楚笑容有点不满了,“丞相大人在朝为官三十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定会连累丞相府上下的人。”
“丫头,我是你爹,你怎么这样说话?”楚向天板着脸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那华妃在你眼中是不是最善良的,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即使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也要守护在她的身边,替她分忧解难,即使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在所不惜,别忘了,她是皇帝的女人。”
被说到痛处的楚向天激动的拍着桌面,有好几个碗都被震落地,发出很脆耳的声音,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只见楚向天准备抬起手,看着楚笑容那倔强的表情,他还是下手了。
“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坏了,上官锦宏让她当说客,结果她还是没能忍住脾气,坏事了,“她心狠手辣,谋害皇子,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活着,她区区一个后妃,怎么能斗得过皇后,即使是她有意让三皇子登基,一个庶出的皇子,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他不是皇室的血统呢!正如我,我母亲出身卑微,连我出生都受尽了白眼,都是庶出的”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完了没有。畜生。”
三夫人马上
拉着楚笑容,让她下跪认错,“容儿,快跪下,向你爹爹认错。”
“爹爹?到现在你还帮着他说话,你病成这样子,他要是真的上心,你的病早就好了,何必越来越严重。还有,他现在跟她的老情人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个家,迟早会被他毁了的。”越说越激动的楚笑容根本不听劝,还甩开了三夫人的手。
好好的一顿饭,就这样被搞黄了,大家都没有心情在用餐了。
楚笑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她连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文儿在门外喊了很久,她没听见一样,将自己封闭起来。
她不应该那么冲动顶撞他,而坏了大事,现在希望他能想想她说的话,能分清现在的局势。
过了很久,门终于打开了。
文儿很担心的走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前额,“担心死奴婢了,还以为小姐你生病了。”
“我没事,我恨自己没用,对着他,我就是很不住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他那么多年来都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凭什么来说我不是,好像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小姐,别急,父母哪有隔夜仇的,可能丞相大人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发泄脾气是很正常的。”
“现在朝堂上,局势不稳定,文儿,你说,是太子殿下会得到应有的东西还是三皇子。”
“奴婢不清楚朝堂之事,奴婢只知道做好本分,少说话多做事,闲事少管。对了,清儿姐姐给小姐准备了养心茶。”文儿将泡好的茶倒到杯子里,“小姐还是趁热喝吧!”
“她呢?”
“清儿姐姐在三夫人那,三夫人身子不舒服,本来身边侍候的一个也没有,有些事情做起来有点吃力。现在清儿姐姐在那照顾一阵子,小姐就不必担心。”
“听说大小姐回府了,中午怎么不见她出来吃中午饭?”
“大小姐确实回来了,只是心情不太好。刚才被将军府上的人接回去了,她跟姑爷经常闹情绪。夫人也是十分担心。”
将军府内,楚满红靠在窗户上,看着远方飘过的白云。
这天的天气,阴凉阴凉的,仿似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本是赏花的好时节,可她一点心情也没有,反而随着阴沉的天气越来越失落,不知道是否在意?还是她根本就不甘心,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随着那天而去了,但这不是她的错,
他不应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
“姐姐,妹妹来给你请安了。”
银铃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楚满红缓缓回身,置放手中浇花木勺,苍白的脸上勉强淌出一丝笑意,寻向音源处,细道着:“听府上的人传,妹妹有喜了?”
而站在她眼前,是一名十七岁的妙龄少女,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