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妍心中雀跃,自己略施小计就顺利爬上了安大公子的床。
安世谨久违地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美梦,梦醒时分看到自己身边的姜知妍,吓得惊坐起来。
姜知妍抱着被子低低地啜泣着。
安世谨看到床单上那一道血红的印迹,就知道自己今日是闯了大祸,原本是想通过姜知妍去讨好姜知意,没想到竟然把她姐姐给睡了,真是喝酒误事啊。
自己的婚期还有两个月,此事若传出去,自己的正人君子的好名声就完全毁了。
“安公子对不住,我原本想反抗,可是你力气太大,我无法招架。”姜知妍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安世谨本就内疚,见姜知妍往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更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公子,既然阿妍的第一次给了你,以后也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我可以不要名分,只求可以跟在公子身边。”姜知妍见安世谨一脸愧疚的表情,立马乘胜追击地说道。
“姜小姐这都是我的错,我定会对你负责,只是我的婚期将近,不便现在就将你纳进门,我安世谨在此向你发誓,以后定会给你一个名分。”安世谨信誓旦旦地说
道,若是现在就将姜知妍纳进门,他和姜知意更是不可能。
“阿妍已经是公子地人了,阿妍自是以公子的话唯命是从。”姜知妍放开被子往安世谨的怀里靠。
安世谨闻着姜知妍发丝上的淡淡清香,感受着轻轻蹭着自己手臂的柔软,安世谨立马将姜知妍压在身下。
自己一定是太久未近女色了……
————
姜知意到她和姜明瑞到药铺明意堂,和掌柜商量一番,每月拿出一定的盈余,在初一十五给百姓们做义诊。
姜知意会到姜府,更多的百姓听闻昨日之事,聚在姜家的街口等着,姜知意无奈只能从马车上下来,独自回府,随后在姜家门口张贴一张告示,初一和十五明意堂会义诊,费用由姜家来出,每日限二十人。
正巧明日就是十五,百姓们也便都散了。
————
魏轩宇已经有两日的时间没有与姜知舞互述衷肠了。
“阿舞,我总算是等到你了。”魏轩宇一散学,就守在芳草堂钱等着姜知舞。
“轩宇,你怎么在这里?”姜知舞惊讶问道,她这几日为了不让魏轩宇缠着自己,一散学便立马离开芳草堂,今日夫子多说了几句,就被魏轩宇逮
个正着。
“我就想见见你。”
“抱歉啊,轩宇,我今日要同我母亲去外祖家,改日我们再说可行?”姜知舞一脸歉意地说道,若是平日她还能和魏轩宇拉扯几句,今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耽搁不得。
“好,那你可记着要来找我。”魏轩宇恋恋不舍地对姜知舞挥了挥手,末了还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魏萱芝一来便看到自己的弟弟如此没出息的样子,火气倏地就上来了,重重在魏轩宇背上一拍,说道:“看你这孬样,你真当她是要去外祖家?”
“魏萱芝,你不要听姜知意胡说,阿舞很好,是不会骗我的。”魏轩宇不悦地说道。
“不会骗你?那你就同我来看看姜知舞究竟去了哪?”魏萱芝恨铁不成钢地拽着魏轩宇。
“不要拉我,我自己走。”魏轩宇甩开魏萱芝的手,整理着自己的外袍,嘟囔地说道:“粗鲁的女人。”
“你说什么?!”魏萱芝在魏轩宇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你!”魏轩宇想要还手,想到自己不是魏萱芝的对手,只能作罢,负气上了魏萱芝的马车。
最近因着姜知舞的事,魏轩宇和魏萱芝闹得十分不愉快,一见面便是剑
拔弩张。
魏萱芝的马车用的是上好的骏马,普通人家见到将军府的马车也都会避让,两人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凤至楼。
一出戏已经进行到了一大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魏轩宇欣赏不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平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
“跟着我来便是。”魏萱芝命人将马车赶去了别处,包下了二楼的一个厢房。
“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魏轩宇不悦说道,来看戏就看戏,还找个二楼的厢房。
“你看那是谁。”魏萱芝靠在栏杆上,指着舞台前最中心的位置。
“安五公子。”魏轩宇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安世乐英俊的侧脸,思考片刻,惊讶说道:“你是看上安世乐了?”
“胡说八道,一会让你看一场好戏。”魏萱芝环视戏院一周,就在门口的地方看到匆匆赶来的姜知舞,把魏轩宇对着舞台的脑袋往那边一推:“看吧,看看那是谁?”
“阿舞……?!”魏轩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要去外祖家的姜知舞怎么会在这里?!
“不行,我要下去问问她。”魏轩宇嘴里念着,作势就要下楼。
“你站住,就在这里好好看着,这一出戏
已经快结束了。”魏萱芝拉住魏轩宇。
现在去问姜知舞,她怎么可能说实话?定能编出一堆借口蒙骗魏轩宇。
“我哪还有什么心思看戏!”魏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