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父母的房中,看着父亲尚能饭也,然后才会安心的去上学。
两个小东西除了来看爹爹,还会偷看娘亲。可是娘亲向来是没有什么和煦温柔的神色挂在脸上的,不像银心姑姑和婉莲姑姑那样,回回都是亲和的不得了。两姐弟都没敢去开这个口。
可是傅承宣却清楚明白的了解到,两个孩子吃穿用度,陆锦都是极其用心,哪怕这些日子她破天荒在告了假在家中陪他,他们在国子监的言行举止,她也清清楚楚。
一直以来,阿锦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严母,她那沉稳冷静的性子,当真和做人家的儿媳妇,妻子全然不同。
︿( ̄︶ ̄)︿他的儿女竟然因为紧张他这个父亲公然和可怕的母亲对抗,他的妻子是个可怕的严母,却能在他面前小鸟依人娇弱落泪,展现不同寻常,旁人无法轻易瞧见的一面。
这一刻的傅承宣觉得很有存!在!感!真是棒棒哒!
也许是因为心情愉悦,他的伤势直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好了起来,等到虞意带着一双儿女过府探望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除了还不适合练拳脚,动刀枪,几乎看不出来异样。
“阿笙/阿箫拜见伯父,伯父的身体可好些了?”两个明显比自家娃娃更懂事的孩子奉上了礼物,关切的问候。
虞意至今未娶,但是他对两个孩子的照顾绝对不逊色任何一双父母。
傅承宣盯着这两个孩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虞意有些佩服。也许是因为他自己当真没有在孩子的成长问题上操过心。相反,阿锦付出的便太多了。因为紧张,才会怕有闪失。
“阿锦怎么了。”虞意喝了一口茶,挑眉望向傅承宣。
他身边的虞笙和虞箫安安静静的陪着,认真的听着父亲跟伯父的谈话。
傅承宣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出了一句很不要脸的话:“都是因为我……”╮(╯▽╰)╭
虞意抽抽嘴角,没说什么。而早就发现自己的新上人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的虞箫却觉得这件事情不可小觑。
虞意有心多问一些,傅承宣在那一阵子满足感过去之后,将之前不愉快的事情说了一遍。虞箫在一旁听着,心里的疑惑顿时就解开了!
前两日在国子监,他看着傅芙蓉偷偷摸摸的,上课也不听讲,拿着炭笔勾勾画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等到下课她跑去外面的草地上扮忧郁小公主的时候,他才瞟到她画的竟然是两套设计图。不过两套首饰明显一大一小,像是母女款。
虞箫在心里记了一笔,找到机会在芙蓉面前看到她的画,装作不经意的问她,这是不是傅伯母交给她的新任务。
可是这不经意的一问,倒像是戳中了她的心事,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一句:“这是我送给娘的礼物……”
送个礼物为何一副有口难开的模样,虞箫这个时候算是弄懂了。
等到虞意一家告辞,傅承宣想了想,起身去了一趟库房。等到傅承宣在工房里找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他们正犹如两颗冬菇一般并头坐在一起,托着下巴,皱着小眉头,似乎在思考人生。
“咳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人猛地扭过头来,然后一脸的期待好像变成了失望……
傅承宣:(¬_¬)什么鬼!说好的存在感呢!
傅承宣觉得有点不开心,他不是他们最爱的粑粑吗!
傅芙蓉把手里的稿纸收了起来,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傅承宣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收好:“你们藏了什么?”
傅承宣不由分说的把他们藏得东西搜了出来,就见傅芙蓉手上是一张稿纸,而傅君临手里却是一张方子。细看之下,那方子竟然是陆锦惯用的香膏的房子,傅君临看到过,自己悄悄记下来,跑去问学里的唐博士,这是什么东西。
唐博士说,这是一种润手的药膏,若是手上裂口子亦或是受伤,可以治愈。傅君临立马就想到了娘经常会用这种香膏。马上冬天就来了,姐姐说冬日里最容易冻手了,别人家的娘亲都是暖炉手套,他们家的娘亲却时常因为要用刻刀雕刻什么东西,露在外头的手都能冻僵。
所以傅君临想要研究一种可以永远不冻手,还能暖手的香膏,可惜的是,他的学问还太浅,术业无专攻,失败了,想不出自己能为娘亲做的,就只能不安的和姐姐一起等着娘亲过来,卖卖萌撒撒娇了……╮(╯▽╰)╭
“咦,爹你手上的这个是什么?”傅君临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傅承宣手里很粗糙的小木偶。
傅承宣一挑眉:“这个啊?嘿嘿嘿……这个……是你们的爹爹我啊!”他骄傲的亮出手里粗糙的小木偶,摇了摇:“好不好看!”
两个小东西不约而同的嫌弃脸:“和娘的手艺差太多了啦!”
傅承宣乐了:“可这就是你们娘的手艺啊!”
傅芙蓉,傅君临:(⊙o⊙)不可能!娘的手艺不可能这么挫!
傅承宣清清喉咙,在两个小家伙露出好奇脸之后,把自己小时候如何如何英勇的救了陆锦,陆锦如何如何激动地芳心暗许,长大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接近他,如何如何的折磨他一颗纯粹的少男之心,最后又如何如何的伤害他,分成了十二个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