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少啊!”
陶茹之认真道:“我已?经毕业旅行过了,和家里
人去?的。”
“和家里人去?哪有意思啊,当然要和我们再去?一次啊!”
陶茹之却毫不犹豫地反驳:“没?有啊,很有意思。”
她的话被大家嘘:“切,敷衍。”
陶茹之戳着盘里的肉,更夸张地说:“真的,我坐飞机回来的那天都难受得想?吐了。”
有人吐槽:“你是晕机了吧。”
陶茹之哈哈大笑。
大家聚餐到很晚,她醉醺醺地到家,陶康笙今晚有班,家里只有林耀远在。
她本以为他?睡了,开?门?的动作很小声,林耀远的房间?门?却跟着打开?,他?拿着杯子从屋里出?来,轻嗅了下空气里的味道,然后说:“陶茹之,我发?现你快变成酒鬼了。”
她见他?没?睡,动作幅度也变大,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
“同学聚会啊,说不定这么多人一起聚就是最后一次了。”她摆摆手,“你明年也会有这样一次的。”
“别用这副口气和我讲话。”
林耀远的语气转变得毫无征兆,从玩笑到冷漠,特别突然。
陶茹之懵懵懂懂:“怎么了?什么叫这副口气?”
“过来人的语气。”
“你这是找茬?”她皱起眉,“又想?和我开?始吵架了吗?”
“谁想?和醉鬼吵。”林耀远转身走向饮水机。
陶茹之不依不饶:“你才是不该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讲话了。”
他?转过身:“我什么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