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夺下佩刀,却被按在了地上。
一旁的顾翠华害怕至极,倘若陈凌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杀人入狱,陈家不就彻底没了后路么?
“儿啊,此人不值得你生气,娘替你出气!”她赶忙撸了袖子上前,几个巴掌招呼在刘云儿脸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
“我陈家本来家和事顺,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进了门,才害的我儿夫妻离心家宅不宁!”
云烟看着她目光偷偷瞥来,嘴边的冷笑更甚。
这一家人如今还要唱什么戏,当真以为这般作作戏就能把自己糊弄过去了?
“我累了,咱们回房吧。”云烟皱眉扶额,搭着沈恪的手转身离开。
是夜,西院一夜不曾安宁。
雨歌悄悄去看过一回,陈凌不顾儿子苦苦哀求,将刘云儿绑在柴房,命人不许送水送饭。
寒夜里,刘云儿一身单衣,满身的血渍,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翌日清晨,云烟尚在睡梦中,就听见院中一阵哭喊。
“母亲坑害刘氏,就没有一点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