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将非天的眼镜蒙了起来,双手拷在床头上,他就喜欢将人牢牢的控制住的感觉。
非天动了动身子,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还有一头跟大狗狗似的人一直在舔他的脖子,一阵阵的痒痒,“够了,滚开!”非天长腿一蹬,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重物踢下床,睁开手铐,将蒙着眼睛的领带拉到脖子处,卷起被子继续冬眠,谁也别打扰他。
秦束被踢下床的怒火还没燃起,会被折成两段的手铐吸引了注意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手铐,不是里面垫了绒布的情趣用品。秦束看了一眼已经在睡眠中的非天,脖子上的领带就好像是狗狗的项圈一样,勾引秦束的施虐因子蠢蠢欲动。
秦束掀开被子,贴着非天的身体躺下,耸立的欲望在非天的臀部磨磨蹭蹭,带着老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非天细长的脖颈,黑色的领带更是衬的非天的皮肤格外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