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族长:“这是赵安阳自
己惹下的祸,我会让他自己解决的。”
“那,”江明月左右看看,像是在想自己还能做什么事。
老族长跟葫芦说:“你扶老夫起来。”
葫芦忙将手里的空药碗放下了,扶老族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老族长把桌上的信归置一下,一起拿在了手里,眼见着这位要将信件一起拿走,江明月开口说:“五堂叔要把信都拿走?”
老族长:“嗯。”
江明月:“这是皇城司的人交给我家老爷的,您要是这么把信拿给二弟看,二弟会不会恨我家老爷?”
老族长:“你此话怎讲?”
江明月:“二弟会不会误会,我家老爷跟皇城司的人交情非浅?若是这样,我家老爷都没能救下他,害他断了一条腿,我怕二弟他……”
江明月话没说完,老族长就又把信放下了。没错,不能让赵安阳这么想,而且说这些丑事,皇城司的人都知晓了,不是更能震住赵安阳?
“时候也不早了,你好生歇着吧,”老族长看着江明月时,脸上还能带点笑模样,“旁的我不敢说,但族里一定会严惩赵安阳的。”
江明月眨一下眼睛,心软,又不敢说话的小模样。
老族长长叹一声,这江氏太善了些,没人护着,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