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死过,咱们怎么知道这牌位放到庙里,那庙里的菩萨能分点香火,给名字在牌位上刻着的死人呢?”
老族长又气得一个倒仰。
“再说了,人孩子就在我府里住着,父母的牌位却要放到庙里去,”赵凌云说:“这不明摆着让那仨孩子,把自己当外人吗?”
“也不是一直就放咱们家的祠堂里了,等峥哥儿长大成人了,把府建起来了,人家会接父母牌位走的,”赵凌云又说:“五堂叔,你当咱们家的祠堂是什么风水宝地,人家要赖着不走呢?怎么着,牌位在咱们家的祠堂里放着,这死人是能活,还是能成仙啊?”
谁会这么编排自家祖宗祠堂的?
赵凌云会。
老族长跟自己说,我不能晕,我要晕了,在场的这些位,都弄不过赵凌云这个混帐。所以即使被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了,老族长还是坚强地没晕倒,用了最大的力气跟赵凌云喊道:“赵西楼,你今天说破大天都没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