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怎么说呀？”

楼绒绒解释道：

“这句话，却是实打实的圣人言了，乃是出自《论语》中孔子之言，全句乃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朱子在《论语集注》中将“女子与小人”解为“臣妾”，也即妾侍和仆人，所以这句话本意乃是‘只有妻妾和仆从难以对付：亲近了，不谦逊；疏远了，又埋怨’，乃是教导君主恰当对待身边之人，并无鄙薄女子之意。”

小姑娘顿时便松了一口气，而后气呼呼道：

“这个混小子，爹娘辛辛苦苦做活，好不容易供得起他去读书，结果他连先生上课都不好好听，还拿先生的名号吓唬我，看我回去，不告诉爹娘，让爹娘狠狠打他的屁股！”

方才还怯生生的小姑娘，一提到教训亲弟弟，忽然就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