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将昏死过去的秋玲拽到床上,“刺啦”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裳,盛怒之下也不顾自己后背上是不是被划伤了,两手掐住她的脖子骑坐了上去……
一边面目狰狞地动着,一边还在骂着极难听的话。
当他“呵呵”冷笑着准备做最后冲刺时,窗外有手下人悄声说道:“二统领,已查到楚小姐下午的行踪。”
李信这才瞬间冷静下来,再细看之时,秋玲似乎被他掐得已没了呼吸,暗道晦气,翻身下了床,将目前唯一跟在他身边的手下喊进来,咬着牙问:“都去了何处?”
“从这里离开后只去了陆府,很快便出来了,是租了一辆马车去的。”
“陆府?”李信眉头一皱,马上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急急地穿好衣裳,“走,去楚家。”
两人出去后不久,陆宁带领着十五人的护院队伍,悄悄地摸进了这条小巷子,找到楚清漓在信中所提的那个门口有棵大树的院子。
陆宁上前敲门,元绍则带着五个人翻墙入内。
等到院子里的仅有的两个家仆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开门时,跳进院内元绍人从暗处冲出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两人按倒在地上,嘴里塞了破布,连一声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元绍从里面打开院门,陆宁和其他十个护院冲进来。
发现正房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陆宁打了个手势,元绍带着人把院内其他屋子都搜了个遍,回到这间屋子前低声汇报:“公子,其他地方没人。”
“那一定就在这间屋子里了,冲进去!”陆宁下达指令的同时也有些奇怪,以李信的谨慎作风,外面怎么没有一个放哨的?
等他们冲进屋子里时才发现只有床上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丫鬟模样的女子,根本就没有李信的影子。
陆宁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还有心跳,将她的衣裳盖好,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脸,掐了一会儿人中,那丫鬟模样的女子便缓缓的醒了过来。
此人自然就是刚才被李信糟蹋的秋玲,其实她在李信从她身上下去时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她被迫失身后,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了,所以,干脆闭了眼睛浑浑噩噩地琢磨着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情郎,还是就此悬梁自尽?
一直到陆宁掐她人中时,她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好几个人都蒙着脸,一身黑衣,手中还都拿着长刀。
原本已经心存死志的她,反倒是清醒了很多,也吓得张口就要喊叫,却被陆宁手疾眼快地给捂住了嘴。
恶狠狠地说道:“告诉我李信在哪儿?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李信?”秋玲瞬间就缓过神来了,原来这一伙人是在找李信,而从他们装扮和问话的语气来看,绝对不是找李信叙旧的。
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们去了楚家,刚走。”
说到这里,秋玲翻身坐起,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有些遮不住身体了,直直地跪到床上,朝着陆宁磕了好几个头。
“大侠,奴家求您一件事,若是能找到那李信,也替奴家补一刀,奴家今世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恩人。”
陆宁微微的眯起眼睛。
从他进来后看到的场景以及眼前这个女娘的表现,她说的话应该不假。
她是被李信强行玷污后,恨之入骨了。
他立刻让元绍安排一个护院将这女子先带回陆府,一来若她敢撒谎骗他,他还能从她这里挖出指使她的人,二来,若她说的是真的,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忙,自己至少也要保证她的安全。
陆宁和元绍等人一刻都没有耽误,转身出了院子,直奔东城的楚家而去。
楚清漓在信里跟他说过,北羌和西夷两国联军准备声东击西,以浩大无比的声势假意进攻嘉州,真正的兵力却都安置在望州附近,准备跟朝廷内的叛臣里应外合最短时间内拿下望州。
这些消息跟他从抓到的那些绿营探子口中挖出来的大同小异,两相对照,也就能断定是真的了。
陆宁没想到的是,楚连虎作为当朝户部尚书这种级别的高官,竟然还会投敌叛国。
……
“娘亲,你们这是投敌叛国,是要遗臭万年的,恳请您听女儿一句劝,要么去官府说出一切,要么咱们偷偷的走吧,就当没这一回事,可好?”
楚清漓到底还是放不下她的母亲郑元香,下午从陆府回来后,终于等到郑氏有时间见她了,她便不顾一切地劝说郑氏。
郑元香听到女儿这话,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你,你从何处听来这般谣言?况且你一个小女娘,怎地便管起爹娘的事了?”
她的话越说越严厉,心里还有些打鼓,莫非女儿听到了一些不该她听到的事情?
“娘亲,那李信不是个好人,您离她远一些吧!”楚清漓满眼都是焦急之色,那陆宁跟官府之间颇有勾连,就怕他此时已经报了官。
郑氏终于发现女儿有些不对劲,两眼暴射精光,直逼着楚清漓问道:“你为何如此焦躁不安?莫非有事瞒着娘亲么?”
“她自然是有事瞒着你。”门外突然响起李信的声音,随后便见他气冲冲地走进来,恶狠狠地看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