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上官仁是一个耳光甩在了上官何的脸上,颤抖着双手指着上官何。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上官何竟然胆子大到敢在夏侯拾依的地图上做手脚,那可是石海迷踪的地图啊,要是……
要是夏侯拾依去了石海迷踪,最后的结果,上官仁不敢去想象!
与上官何一样,见夏侯拾依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上官仁第一判断就是夏侯拾依还没走去石海迷踪。
上官何是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仁道:“父亲,好端端的你打我做什么?”事情的舆论不是已经偏向他了吗?为什么父亲在这个时候还会打自己?
“打你,打你都还是轻的,老子恨不得没有你这样的逆子。”上官仁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心里是无比的庆幸,幸好夏侯拾依没有石海迷踪!
上官何见形势有些不对,那些原本为自己开脱的人此时都闭了嘴,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再次狡辩道:
“父亲,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在地图上做手脚!”
随着上官何这话说出口,原本那些有为他说过话的人,在这时是不由自主的垂下了脑袋,他们之前是真的没
有想到上官何在做出这样的事情后还如此的……
幸好上官长老明察秋毫,不然他们可能就因此得罪了一个可能得罪不起的人。
那时,他们可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这些,那些原本为上官何说过话的人,纷纷对夏侯拾依说道:“夏清公子,对不起,我们不该怀疑你的,是我们自己没用,受了奸人蒙蔽。”
听着这些人的话,夏侯拾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帝华九在听到上官何说的那句“没有在石海迷踪的地图上最手脚”后,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
他是清楚的知道,夏侯拾依是去了石海迷踪的,他不敢想象,要是夏侯拾依在进入石海迷踪后没有发现地图是假的,没有遇上司空常,那自己还能在见到夏侯拾依吗?
想到这些,帝华九看向上官何的眸光变得一片冰冷,要不是担心夏侯拾依会生自己的气,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上官何。
上官何见大家都在向夏侯拾依赔礼道歉,心中顿时大慌,指着夏侯拾依道:“夏清,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夏侯拾依好笑道:“我污蔑你,是我说的你在石海迷
踪的地图上做的手脚吗?别忘了,至始至终我都只说了地图两个字,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漏了底,现在到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污蔑你了,真是可笑!”
听着夏侯拾依的话,上官何的脸色愈发的苍白,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在狡辩也没有用了!
突然,他将目光落在了上官仁的身上,眸子中有光芒闪过,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上官仁便道:
“父亲,我是你儿子啊,求你救救我,我承认,我是一时糊涂,才铸成这样的大错,可这不能完全怪我啊,是他,是夏清,是他之前折损我们翠韵斋的颜面,所以我才想着在石海迷踪的地图上动了手脚,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并没有别的。”
给自己一个教训,夏侯拾依嘴角嘲讽的笑是越来越明显,上官何可不是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教训那么简单,怕是想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帝华九的眸子也越发的冰冷起来,冷冽的气息从他身上不停的往外冒,夏侯拾依还好,与帝华九相处久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离得夏侯拾依与帝华九最近的石海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就连离得他们近一些的
人在帝华九冷冽的气息下,都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些,拉开与夏侯拾依他们之间的距离。
上官仁是一脚踹在了上官何的胸口上,将上官何给踢飞了出去,由此可见,上官仁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情。
这个逆子,竟然到了这个时候都还不肯认错。
“父亲,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翠韵斋的名声着想啊,你怎么可以……”上官何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委屈的说道。
上官仁是气得整个身体都在发颤,指着上官何数落道:“为了翠韵斋,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的那点儿颜面吧,在地图上做手脚,翠韵斋没毁在你手上就已经不错了。”
在地图上做手脚的事情,一但传出去,他们翠韵斋的名声可就毁了,这让他以后有何颜面面对东家。
上官何死性不改:“就算我是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在地图上做了手脚,可那也是他夏清太过于嚣张了,要不是他一开始故意欺瞒,孩儿也不会在地图上做手脚的。”
在场的人,谁没有听说过当初夏侯拾依来翠韵斋被上官何当成乞丐赶出去的事情,如今,上官何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夏侯拾依的身上,还真是……
他们为
上官仁感到惋惜,上官仁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生出了这样一个讨债的儿子。
见上官何依旧是死性不改,上官仁心里最后的那点希望也灭了,声音颤抖的说道:“罢了罢了,是我要求太多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从今往后,我上官仁没有你这个儿子。”
闻言,上官何的脸色是彻底的白